若是从秋千上掉下来都能摔倒,那她大概会被几个师哥的唾沫星子淹死吧。
她只是想模仿一下电视里的那些桥段,看看从秋千上下来是不是真的会摔倒,然后再恰巧摔到男主角的怀里。
容熙川俯下身,双臂向上一提,她的人已经到了他的怀里。
她这样轻,在他的臂弯里显得那么瘦小。
“如果我没记错,电视里接下来就是这么演的吧。”
唐沁笑起来:“通常会扭到脚,然后被男主角抱着去揉脚。”
他抱着她大步流星的往楼上走,抱着一个人也丝毫不觉一丝气喘,就这样一直到了阁楼上,他才恋恋不舍的将人放下来。
虽然他们离开锦都很久了,但这个花房有专人照料,里面鲜花盛开,花香扑鼻。
“羞羞来了,羞羞来了。”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来,唐沁才想起那只叫波利的鹦鹉。
“阿四,我可以把这只鹦鹉烤了吗?”唐沁来到它面前,叉着腰瞪着它。
“烤了,烤了。”波利在架子上蹦,重复着唐沁的话。
唐沁扑哧一声笑了,“这可是你说的,明天我就把你做成烤鹦鹉。”
“烤鹦鹉,烤鹦鹉。”波利继续蹦来蹦去。
和鹦鹉玩儿得正欢的唐沁,似乎忽略了一边的某人,忽地脚下一轻,人已经被打横抱了起来。
对上男人有些不满的目光,她才讨好的搂住他的脖子:“小心肝儿,小宝贝儿。”
容熙川低头吻上她的唇,一边吻一边大步流星的走到圆形的大床边。
唐沁感觉下面一软,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睡久了剧组里的硬板床,她更喜欢这张高级卧床,真是无比的舒服。
当然,她更喜欢在这张床上做一些羞羞的事情,比如亲手去脱他的衬衫。
带着暗纹的黑色衬衫被扔到了地板上,紧接着是长裤,皮带……
“容熙川,把灯关了。”
“唐小姐还是那么害羞。”
一瞬间,屋子里暗了下来,只剩下月光透过玻璃窗洒落的光影,落在一簇簇盛放的花束上。
花香弥漫的夜,似乎变得格外漫长。
第二天一早,唐沁就被波利的声音吵醒了。
“懒虫起床了,懒虫起床了。”
唐沁:“……。”
谁都别拦着,她今天一定要把这只鹦鹉给烤了。
“你睡很久了。”
唐沁听到熟悉的近在耳畔的声音,有些惊喜的转过头,这才发现容熙川还在身边,正支着一只手臂,眼中溢满柔情的望着她。
他的上半身没穿衣服,露出结实而性感的身材。
她看到他左肩下方的两颗小痣,十分明显,又十分可爱。
唐沁忍不住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当初拍戏的时候,是你让化妆师故意把伤口化在这里的吧?”
“嗯。”容熙川并不否认。
“果然是做贼心虚。”唐沁的指尖轻轻在那两颗痣上摩挲,似乎觉得不解气,又把嘴对上去用力咬了一口。
容熙川被咬了却是笑起来:“这是秋后算帐吗?”
“你说呢?”她可是被瞒得很惨啊,明明他就在她身边,她还要把他当成一个同事来对待,不能扑倒,不能玩亲亲。
容熙川长臂一伸便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吻在她香软的发丝上:“现在还觉得我是望川吗?”
唐沁问:“你的面具呢?”
“在这里。”容熙川伸手打开床边的小柜子,从中把那张面具拿了出来,“你要它做什么?”
唐沁把面具扣在容熙川的脸上,支着下巴笑盈盈的望着他:“叫声前辈听听。”
“前辈!”
唐沁一翻身将他压到了身下,两个人四目相对,盛着万般柔情。
“怎么办,我想潜你了。”唐沁的鼻尖抵着他的面具。
“前辈答应我,要给我加戏的。”
“我当然记得。”唐沁邪邪一笑,“叫几声我听听。”
容熙川眸色渐深:“前辈确定吗?”
她现在说后悔还来得及吗?
“啊!”容熙川一翻身,唐沁冷不丁就被他压到了下面。
“我更喜欢听前辈叫。”他的脸贴着她的唇,虽然隔着一层面具,却让唐沁觉得好像有气息拂在她的脸上:“前辈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销魂。”
他说着,已经开始了他的行动。
喂,容熙川,喂望川……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