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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东来说：“是蔓蔓小姐？”

“苏蔓蔓……真的很特别。她可能比秦家姐妹、又或者任何人，都更加适合璟寒。”慕如烈低声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能够改变他。慕氏，不需要一个整天活在愧疚中，甚至一回国就不惜找人绑架伤害自己的继承人。”

白东来失声道：“调查那么久，结果终于出来了？！”

慕如烈点点头，别说白东来失态，就算当时他听到调查结果也是惊讶无比的。

没错，慕璟寒一回国内在酒吧里遭遇的那些人，其实是他自己布下的手笔。

“大概当时他计划把自己绑架起来，换一笔钱给秦雪茵。这些年来他总会做这种自我伤害的事，这样可以让他有赎罪的感觉……苏蔓蔓闯进来，他觉得不能连累无辜者，所以临时放弃了计划。”

白东来喟叹：“少爷本质上比任何人都善良。”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他没有再自导自演类似的把戏了。”慕如烈仰头向白东来求证，“你说，这是苏蔓蔓的功劳吗？”

“我看虽然不占全部，也占九成。”

慕如烈微笑。

白东来忽然想起一件事：“那你和少爷的赌约呢？”

“赌约？”慕如烈一拍大腿，“那只是激将法而已。我早就忘了！”

白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