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舅!他舅!他舅子!你?”
暗杀小头目怎么也没有想到,来到大草原后,这些草原上的傻比们,一个个变得野蛮不讲理起来。以前对他们的好,他们都好像忘记了,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以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些草原大傻比都愿意言听计从。可现在!这些人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根本不把他当回事。
“舅子?谁是舅子?”草原三舅子问道。
“你是舅子啊?你是白圭的舅子啊?”
“我是你爹!你是我儿子!我艹尼玛!”草原三舅子大骂着,上前就是一拳一脚。
“我打死尼玛比!舅子!舅子!你才舅子!我R!”
“你叫谁舅子?尼玛比!你们一家人都是舅子!我干你姐!”
“干你姐!”
“踹死尼玛比!”
其他人见状,不但不阻止草原三舅子打人,还一起上。跟那次打小舅子临漪一样,一个个都上前拳打脚踢。
“啊!啊!啊!……”暗杀小头目痛得跟杀猪时猪一般地嚎叫。
“你个傻比,你捅了别人一刀,尼玛地你以为别人不知道?是你傻比还是你把别人当傻比?你以为三哥是傻比?三哥比你精着呢!你个傻比!”
“这样吧!他捅了三哥一刀,我们也捅他一刀还原!”
“对对对!他捅了三哥一刀就这么白捅了?捅他!”
“捅他!”
草原人就这鸟性!当一个人的建议得到同意后,大家跟起哄没有两样。有人上前把小头目按住,有人拔刀来捅。
“不要!不要!不要!不是我捅的!不是我捅的!呜呜呜!……”暗杀小头目见抵赖不掉了,只得承认。但是!不承认是自己捅的。
到现在他才明白:草原人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原来不是他在耍草原人,而是草原人一直在耍他们。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不是来草原谈生意的,而是来送死的。
陪同他一起来的那些人,早已在半路上的时候,今天没一个明天没一个,就这么没了。原来!不是没了,是死了。
在中山国的时候,他带过来的人也是这样:今天没一个明天没一个,就这么没了。原来!都被这些草原大傻比给杀了!
不不不!这些人不是大傻比!人家是装傻比!反过来逗你玩。
一个草原大个子拔出刀,朝着暗杀小头目捅了过去。
“啊!”暗杀小头目一声惨叫。
“捅错边了!是那边!那边!”
“再捅!我干尼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