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高宇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松手放开她,“这才对嘛,女人就该听话一点。”
晓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老娘只不过不想自己成为杀人凶手而已…她先帮他脱去外套,用剪刀剪断绷带,然后慢慢地拆下纱布。其实陈高宇的伤口挺深的,特别是心脏处,一直在渗血,看得她直晕,“你…你还是找医生来吧,”她沾了满手血,也不知道从何下手,“我真不会包扎…”
陈高宇淡淡地一笑,“你不是会杀人吗?怎么连个小小的伤口都怕?”
“我说了我不会杀人,我杀畜生!”晓鸥脱口而出。
“你…”陈高宇好难得露出的微笑立马收回,他就是听不惯晓鸥骂他,“废话少说,纱布都拆了不能停。把瓶子打开,倒些药粉在棉布上,止血的!”
晓鸥按照他的指示做,“你好像很内行啊?~”
陈高宇随口便说,“嗯…以前经常为了吃饭被追打,受伤是难免的,包扎止血是家常便饭~”说完他才意识到了失言,看到晓鸥吃惊的表情,他大吼一声,“你问什么问,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是了,把棉布贴到伤口来!”
晓鸥鄙视地一撅嘴,拿着洒满止血粉的棉布往他心脏口一贴。
“啊~~”陈高宇大喊一声,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汪晓鸥你不能慢点轻点啊~~”
晓鸥按着棉布不让它掉下来,“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啊…”看他疼痛到扭曲的脸,晓鸥的内心既爽快又内疚,“我说了我不会包扎啊,这是你自找的…接下来做什么,是拿纱布圈起来吗?其他的划伤要不要上药?”
陈高宇咬牙忍着痛,我非死在你手里不可!“你松手,棉布贴着不会掉下来,划伤部位只要擦药膏就行,在另外一个瓶子里。”
“哦…”晓鸥低头从药箱里拿出另一个瓶子。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晓鸥~~你在不在?”
泽旻?晓鸥一个激灵站起来,手里拿着棉棒和药膏。陈高宇也很诧异,眼神紧紧盯着晓鸥,他低语,“金泽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我一直没出去过,我怎么知道…”晓鸥的心都悬起来了,昨晚他那些伤人的话还回荡在耳,但她不怪他,要怪只怪天意弄人。
除了金泽旻,后面还有一个沈弘男,李茂见他们两个人直接走进客厅,连忙上去阻拦,“金总裁,幸会幸会…”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指指旁边,“我们正在打扫整理,难道您昨天的酒会玩得不够尽心吗?那下次再邀请您来玩~”
(童鞋们,不要吝啬你们的花花哦,鱼鱼很需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