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高宇又吃了一顿闷亏,居然有人敢说他是老顽固,“叫你再嘴利,叫你再嘴利!”他一手拽着她的胳膊不放,一手更加用力地钳住她的下颚。
夏洛痛得张不开嘴,下巴被牢牢捏着,好像要碎了一般。
这时,楼下响起了门铃声,是大婶买菜回来了。
“嗯,嗯…”夏洛难受地摇着头,想逃开他的魔爪。
陈高宇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他松开夏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警告道,“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屋子里,不是让你光着身子做伤风败俗的事的。”
夏洛被他推撞在门上,他最后那句话实在是伤人心,什么叫光着身子做伤风败俗的事?!她咬着牙,拳头紧握,趁陈高宇松手之际,朝他的俊脸一拳打过去。
“啊!你这个臭女人还敢打我?!”陈高宇不是痛,夏洛的力气还不至于伤他,他只是觉得诧异。原来并不是所有女人都会诚服在他的怒吼之下,有人照样敢摸老虎的屁股。
这个小骗子,脾气比汪晓鸥还暴躁,实在是女人中的**,极差的**。
“来了大婶,等一下!”夏洛往下喊了一声,一把推开陈高宇,弯腰捡起摔在地上的洗衣盆和衣物,小跑着跑下楼。
陈高宇用舌头舔着脸颊的肌肉,这是继汪晓鸥之后,第二个敢打他的女人。
夏洛跑到门口开门,“大婶,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在洗衣服,所以来晚了。”
“没事没事。”大婶一看夏洛,下巴处红了一大片,好奇地问,“夏洛,你磕到了?”
夏洛干笑了下,“啊?嗯,磕到了…”她抬了抬手里的东西,“我出去晾衣服。”
“哦…”大婶将买来的菜拎进来,迎面看到了正从楼梯上下来的陈高宇,“呦,陈先生,不是说要五点下班么,这才四点,这么早就回来了?”
陈高宇若无其事地说,“嗯,是啊…今天回来早了…”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看着落地窗外的娇小身子上。
大婶是聪明人,她看了看陈高宇脸颊上的淤青,再联想到刚才夏洛不自在的表情,很识趣地说,“那我这就做饭去,早点吃饭我也好早点收工回家。”
“好!”
陈高宇走到客厅里,假意打开了电视,余光却不时地瞄着外面的夏洛。
只见她又将洗衣盆接满了水,重新将衣服裤子洗了一遍。然后再一件一件晾在晾衣杆上,什么小可爱小内裤的,一并晾着。
陈高宇又不开心了,像是找到骂人的借口一样冲出门外,“夏洛,你注意点形象,这里可不是你家,你的内衣内裤别晾在这里,有人经过还以为我养了什么怪东西。”
夏洛白了他一眼,一挑眉毛,故意轻佻地说,“怎么大老板,是我的内衣内裤不够Xing感火辣丢了你的脸是不是?好啊,不晾就不晾,我还嫌外头汽车开过,尾气脏了我的贴身衣物呢。”
说着,夏洛又利索地收起衣服,绕开陈高宇走进屋里,嘴里嘀咕一阵,“人家更年期的女人都没像你这么爱找碴!”
“你说什么你?!”
“没什么,你耳背,大叔!”
陈高宇又吃了一顿闷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