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点应该不难理解吧。”陆绵解释，一脸认真，“我曾经在很短的时间里被迫了解什么是男人，如何取悦男人。你是没经历过那样的魔鬼训练，那些女人训练起人来比你爸爸恐怖上千倍呢。”

何朗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挺直了脊背。

“你可以换位思考一下。”陆绵继续道，“如果你被迫成为牛郎的话可能也会讨厌女人！”

何朗的眸光黯了黯，竟无言以对。

“所以啊，”陆绵煞有介事的说道，“我是不会喜欢你的，懂吗？”

“那表哥呢？”何朗忍不住埋怨，“他也是男人，你为什么不讨厌他？”

陆绵顿住，一双明眸滴溜一转，“因为——因为他是我的主人啊。”

“主人？”何朗震惊！

陆绵点点头，“对啊。起初我是没有办法，不得不跟他亲近，但后来我就习惯了他。”

“那现在呢？”何朗追问，“你对他的感觉是什么？你爱他吗？”

陆绵愣住，一脸茫然。

好一会儿后她才回过神来，略带苦恼的说道，“感情这种事情很难讲明白的吧。我是他的，我自然爱他。”

“这并不是爱。”何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欣喜，“你对表哥只是习惯，是一种顺从，那并不是爱。”

陆绵慌了，怎么感觉话题扯远了？果然跟范世初说的一样，她一点也不适合谈判。

深吸了口气，挺直了脊背道，“反正我只爱他。你好之为之吧。”

陆绵扔下话，几乎逃也似的走了。

“绵绵——”何朗追上，试图用他的逻辑摧毁她的逻辑，“你为什么不试着去爱别人呢。那样你就会明白对表哥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