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很平静,如今却急脾气;从前热爱西方文学,现在爱看小说,越狗血,越喜欢;从前喜欢花草,现在喜欢狗。从前爱吃榴莲,现在喜欢桃子……
总之,太多太多的不相同。
时间是最好的见证,就像劳伦斯说的那样,太太在改变,而您也同样在改变。
是的,陆毅臣也发现了。
那种极致的占有欲跟专属感连他都觉得吃惊。
出差的这段日子里,他一点没闲着,每天看着代表夏树的小蓝点在公司、别墅以及工作要求去的地方来回转悠,远在千里之外的陆毅臣盯手机磨牙,只要你打一个电话,哪怕响一声,我就立刻开飞机回去。
可是,夏树意志坚定,每天除了去工作就是呆在家,听劳伦斯说,除了一个晚上突然失控朝外跑之外,并没有一点异样。
在飞回来的时候,陆毅臣撑着脑袋思索,回去以后怎么才能结束这场冷战。
没曾想,小家伙居然主动求和。
他本人也不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既然对方给了阶梯,他自然是要给面子。
所以,即便是自己不喜欢吃的火锅,也必须捧场吃干净。
晚饭过后,劳伦斯招呼佣人收拾碗筷。
陆毅臣则领着夏树上楼。
一进房间,男人一只手贴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托住了她的脸颊,身体朝前一倾,便把她压在了门板上。
夏树在他脸上看到了迷恋的神情……
“你这个欠打的小家伙。”陆毅臣嗓音低迷,与他从前冷硬的姿态天差地别。
夏树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嘶……他是在发情吗?
“我……我哪里欠打?”明明知晓他的意思,却偏偏装傻。
话音刚落,他的唇就贴上来了,滚烫的舌尖小心翼翼的顶开她,没有一丝冒犯,只是在唇边徘徊,直到她微微张开嘴的时候,陆毅臣才顺势而入。
夏树几乎被吻的缺氧了才被陆毅臣放开。
看着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夏树纳闷,谁说陆毅臣是禁欲系?这分明就是色情狂。
冷静,一定要冷静,你的仇还需要这个色情狂帮你报。
见他眼底欲望越来越强烈,夏树身子一软,露出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来。
陆毅臣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怎么了?”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站都站不稳了?
“没事……”她气若游丝,扯出一抹牵强的微笑,仿佛开在石壁上的蔷薇花,倔强而脆弱的掩饰着自己。
陆毅臣眉头皱成一个川子,大手一提便将她抱了个满怀。
她好像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