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也不想的。我不知道他是当官的。我只听说西门的曹娘子是一个有钱人的偷偷养着的外室,所以我就在门口守株待兔,等着抢个现成。我哪里知道他是太守大人呐。他又没穿官服,还带了好些个高手,我才被抓的。”韩信说。
哇靠!韩信童鞋,你究竟能做好什么事情呐?你怎么连做贼也不会做?踩点探底是没错,可您老人家也打听得清楚些啊。人家曹姬是傍了大款,可您也不问问清楚这个款爷是当官的还是经商的。
你们这个时代的包二*奶的贪官污吏可不像我们21世纪的养着些个情妇的贪官污吏。我们的这些贪官污吏被抢被盗的只会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自认倒霉,生怕被窃被抢会引起一系列的所谓的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的问题,从而引起纪检部门的注意。而在你们的秦汉时代,甚至是整个中国古代,都是公检法三权未分立的,官员集行政、司法、监察职能于一身,除非是他的上级,压根儿就不存在什么纪检人员来监督他啊。你敢抢太守的银子,太守才不怕因为包二*奶事件引起纪检部门的注意呢,他自个儿就可以判你个十年八载的。
“你个猪头!”我骂韩信,心中既恨韩信的不争气,又恨韩信的愚笨。
“悦悦,别生气了,求你救救我,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否则,太守大人要将我车裂,还要让你连坐。你救我也是救你自己啊。”韩信颇有点无赖的意思。
将韩信车裂?我倒吃了一惊。我是学法制史的,根据我的专业知识,车裂可是秦汉时期的重罪,就是五马分尸,只有谋反的人才会被判处车裂。韩信……他不过是抢劫而已,至多是死罪一条,根本无须死得这样残酷。
“车裂?有这么严重吗?”我不相信地问。
“就是这样。太守大人说我们一起劫持朝廷官员,意图谋反,应当车裂而亡。悦悦,你看,我们要是就这样死了,可是死无全尸啊。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了。”韩信的声音又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