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反驳,瞧到俞贝贝的眼神,把话吐了回去。
怕蓓蓓也挺好的,就像萧彦怕徐清清那样。以前的时候,韩龙逸很不明白,为什么顾墨成会宠着苏安安,萧彦又是为什么成了一个老婆奴。
娶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自然要加倍宠她。怕她不是因为真的怕她,而是想在她面前把自己放低,让她温暖着自己。
韩龙逸很快地把碗里的饭吃完,一盘土豆牛肉被他和小白消灭光了。
俞贝贝刷碗收拾厨房,小白和韩龙逸又出外面散步。
没有小白的时候,她一个人在监狱煎熬着,有了小白,两个人安静地生活着,过着小日子。三个人的时候,温暖照耀在房间的每个角落,让她没有办法拒绝。
俞贝贝边刷着碗,边哼着歌,原来生活要幸福是那么地简单。可是为什么,她的碗洗到后面,她掉了眼泪。
韩龙逸和小白散步回来后,俞贝贝赶他走。
韩龙逸后悔了,昨天乖乖地走人,没留在这里睡。
俞贝贝说什么,他都不肯走,睡地板睡沙发都好,都得赖在这里。
小白本来就舍不得韩龙逸走,一听俞贝贝让大叔走,顿时是慌了,要把自己的床让给大叔睡。
韩龙逸没想抢小白的床,他只是想在俞贝贝和小白身边。
最后,俞贝贝妥协,她没有办法拒绝自己喜欢的男人留下来。
韩龙逸在她心里是地位是越发地高,也让她越发地担心着未来。
可能是心里的事情太多,俞贝贝这一晚睡得很不安宁。
到了半夜,她被肚子痛醒的。
再一摸床单,她才知道自己是来了例假。
月子里留下的病根,是一辈子好不了的。她生完小白没过久,又回到监狱去。
监狱里哪有地方给她坐月子,最多给了些特殊的待遇。
可是待遇再好,那个环境不可能让她过得舒服。肚子痛的毛病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每一次来月经,痛得能要了她的命。
俞贝贝起来,到卫生间去换内裤和卫生棉。她出来的时候,打算给自己泡杯红糖水。
可是,她痛得太厉害,手里的玻璃杯从手心一滑,砸到地上。
杯子砸地的声音吵醒了韩龙逸,韩龙逸起来,戴上眼睛后,将着客厅的灯打开,看到俞贝贝面色苍白地站在饮水机旁,地上都是碎片。
“怎么了?”韩龙逸着急地过来,问道。
他的手摸过去,发现俞贝贝的手冰凉冰凉的。
“生理期,肚子痛。”俞贝贝咬着牙说道。
韩龙逸瞧着她这么难受,连忙把她扶到床上去。
他知道有些女人的生理期会很痛,但是没有见过像俞贝贝那样痛的。
“你以前来生理期的时候,是不是没有注意保暖?”韩龙逸问道。
床上还睡着小白,俞贝贝轻轻地躺到小白的身边。
她听到韩龙逸的话,眼里的光芒黯淡下来,“恩。”
不是生理期没有注意,是坐月子的时候,留下一身的病根。
“帮我泡杯红糖水,好吗?”俞贝贝低声地说道。
韩龙逸应了声,去给她泡红糖水。
红糖水被俞贝贝很快地喝完,喝下去后,仍然没有舒服。
韩龙逸很担心她,“我去给你配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