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少年步履轻松的走进了花盆之中。不停笔的在答题纸上记下个又一个序号。
有人看他胸有成竹,便暗中记忆那个少年在哪些花盆旁停留并记录。
纳兰薇也提示肖强,“他好像很强,快记下他停留的地方,一会按着他写的写总比自己瞎蒙强。”
肖强却是低声道:“别浪费精力了,这人停留的许多地方都不对,我看他根本是在瞎蒙呢。”
纳兰薇道:“不会吧,我看他很有自信的样子啊。”
这时候那人已经写完了,第一个递交了答案,负责比对答案的蓝衣弟子立即开始与正确答案比对。顷刻后宣布:“朱久玲正确二百三十种,错误二十种。”
朱久玲兴奋的挥了一下拳头。
朱长笑说道:“嗯,不错,应该能进前六十。”
朱久玲给朱长笑行礼道:“拜见叔叔。”
朱长笑摆摆手:“旁边歇着去吧。”
“原来是朱家的人,怪不得。”
有十来个记忆了那少年停留点的立即去换盆阵列里把朱久玲停留地点的花盆序号都写了下来,然后递交答卷。
负责对答案的人,比对之后却宣布“对一百二十种,错一百三十种。”“对一百二十四,错一百二十六。”
每个人递交的答案都基本上是错对各一半。与瞎蒙的正确率持平。
现场一片哗然。
纳兰薇惊讶道:“怎么会这样?”
肖强说:“因为那个朱久玲根本没有记录停留处的草药序号,他只是在装样子挑选而已,其实他记录的都是事先背过的答案。”
“你是说他事先知道答案?”
“没错,他在作弊。”
同样看出问题的人并不少,许多人一脸愤怒,然而却是敢怒不敢言。
朱长笑说道:“你们倒是选啊,若是都不选,就全部淘汰吧。”
“我来吧。”一个穿着杂役服饰,却气度不凡的少年走上前。
朱长笑道:“原来是红谷药行的江少爷。”
那少年说:“在下江药生,确实是红谷药行的,不过少爷二字却是不当不起,在这里我只是个杂役而已。”
朱长笑道:“早就听闻江少爷是天纵之才,没想到来竞选药田组的杂役,实在是太屈才了。那么江少爷请挑选吧。”
江药生微笑还礼,不缓不急的走入花盆的阵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