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客套的寒暄了几句,终于还是将话题引到了夏晓娴和钟明艳的合作上。
“相爷莫要顾忌夏某,上官玲珑如今已不是我夏府之人,相爷又何必在乎我夏某的态度。
即使她是我夏府之人,如此不善待家人的女儿,我夏某另可不要。”
钟相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大声夸耀道:“夏将军果然不愧是名震四方的大将军,这杀伐果断的性格确实另钟某佩服。
既然夏将军都如此说了,那钟某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如今的皇贵妃娘娘可谓是权倾朝野,无人能撼动她的地位,收服了两国不说,还让仙乐国的君主动臣服于她了,想灭掉她,简直难比登天。
不过唯一的好处便是,她是一介女流,不论她多么的有才,多么的功劳盖天,终究抵不过她是个女人的事实,既然是女人,很多事就总有那么些名不正言不顺,而且能利用的地方就多了。”
夏和安点点头,“是,相爷说的对,夏某也是如此想的,朝廷内是夏大人的天下,所以朝中的事情还得麻烦相爷多下点功夫了。
至于朝我的事情,我夏和安一定倾囊相助。
说句难听的,本将军还真怕这个女人胆大的夺了这永安国的江山,防患于未然总归是好的。”
有了一致的敌人,两个人的话题很快就变得多起来,而且聊的也融洽多了,一个时辰后,夏和安便和钟相商定好了对付夏玲珑的法子。
因为钟相的执意挽留,夏和安还留在相府吃了个晚膳。
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便有人开始参奏夏玲珑了。
偌大的宫殿内所有大臣规规矩矩的站成了两排,个个低着头不敢看刘灏殷,大殿内寂静了许久,终于还是有人站了出来,当然这个人肯定是钟左相的人。
“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一个五品官员战战兢兢的站到了大殿上,朝着龙椅上的刘灏殷道。
刘灏殷的眉头一蹙,刚刚问他们这次要如何嘉奖夏玲珑,一个个都不吭声,怎么这会又有事启奏了。
刘灏殷面无表情的看向那个五品大臣,神情冷冷,声音洪亮道:“说吧,有什么事情。”
那个大臣将头又低了几分,顿了好一会,立刻跪到了地上。
“启禀皇上,微臣觉得皇贵妃娘娘不但不应该嘉奖,还应该受罚。
娘娘可是堂堂的皇贵妃,是不可抛头露面的,皇贵妃娘娘却执意带兵去攻打安临国和达子国,如此辱没皇上的事情,微臣觉得该罚。”
刘大人的话没说的太清楚,可是谁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还句句戳在了刘灏殷的心坎上。
意思不就是说他永安国明明是个男强的国家,为何却要依靠一个女人来维护整个国家,这是让男人们蒙羞的事情,是让永安国蒙羞的事情,也是让他刘灏殷蒙羞的事情。
这永安国是差劲到何等地步,非要让一个女人去打仗。
可是这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明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谁都不敢去触及这个高高在上的刘灏殷心中的雷点,可偏偏这个刘大人却是如此的不怕死,非要来挑战刘灏殷的底线,将刘灏殷陷入两难之地。
果然,刘灏殷听到这话,立刻将脸拉得老长,脸黑的比锅底还黑的看着大殿上站着的刘大人,许久后道:“刘大人的意思是刘大人很会带兵打仗,有能力去收服了达子国和安临国?
既然如此,那要不刘大人就带兵去收服了仙乐国和上元国好了,这样皇贵妃娘娘也不用那么辛苦的再出去打仗了,还要被你们这些人乱嚼舌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