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柔然父亲下手的正是她的母亲。
呵呵,可笑吧,因为这种蛔蛊只能有两人零距离的接触下才能被植入对方的身体。
也就是说,必须身体靠着身体。
而为什么柔然的母亲要对丈夫下此毒手呢,原因不得而知,这些陈年旧事谁都理不清。
但唐古一直记得,那个冬天很冷很冷,师傅的逝去,他和柔然差点饿死在了哪个冬天。
而柔然的母亲毫不犹豫和一个男人走了,远远的,唐古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正是与师傅交好的生死兄弟。
虽然他当时只是以为他们是去找人报仇。
呵呵,只是结果往往让人不敢相信,残酷而恶心。
往事被划上了句点,后来他与柔然被糖糖父亲所救,这一过就是二十多年。
他们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似什么都变了。
“唐哥,你是说这玩意肯定是熟人下手?”林盛显然被震惊到了。
熟人,那就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林晨不明所以的看了眼李佑言,有疑惑,也有不解。
而李佑言接到他怀疑的目光,心里震撼无比:“晨晨,我……”
可刚开口时,他又闭嘴了,他能说什么,说不是他下的手么,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因为他的嫌疑最大。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准备为自己打个预防针:“我没听过这东西。”
别说这什么劳什子蛔蛊,就是那还魂蛊都没听过,他这些年,心思都在她心上和怎么夺龙家家业上了。
对于这些旁门左道,别说见过,是真的听都未听过。
可现在确实是他的嫌疑大,因为他们是情敌,在场的人都以为他们关系不好,可是天知道,他们也是情同手足。
林晨并没开口,她知道这事肯定与他无关,可这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要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相信他,可却开不了口。
因为这一天,路上所发生的意外太多,因此并未能如愿的安全到基地。
夜色渐浓,一行人找了一家四合院住了下来。
唐古与吖吖正在费力的解蛊,这蛊覇道,万幸,肖阳恩并无子女,不然这蛊动都不敢动。
只是解蛊很麻烦,具体怎么操作,林晨并不知道,李佑言靠在不远处的槐树杆上,他的异能又变强了。
柔然坐在石梯处,糖糖陪着她,时不时的安慰两句。
院子里站满了人。
还好林晨空间里有那千年何首乌,这东西为极阳之物,那体内的蛊虫与它相克。
用这东西赶蛊是最好不过。
“哇!”一口黑血吐了出来,盆里的黑血里面隐隐能见到两只虫子在蠕虫,十分恶心。
恶臭难闻。
终于,事情解决掉了。
林晨看下唐古走出来时,便急急开口:“唐大哥,怎么样,肖阳恩他没事了吧?”谁虽如此问,但能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出来,事情应该无碍了。
“放心吧,这次也是运气好,那蛊虫并没完全成熟,最多也只是会断了他的修为,不过还好,要是再晚些,怕也成了废人一个。”
李佑言在一旁听着,但心也松了口气。
这事是熟人所为,那么在他们这一行人中,一定有凶手。
像是随意的扫了四下一眼,众人的脸上除了担心便是放松。
这些人很多都是半路碰上的,并不清楚底细。
时候不早了,肖阳恩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身体能虚,得注意休养。
“今晚怕是要人守着,时候观察着。”
说完这,唐古便走了,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腿颤抖了两下。
“小心些,你这又是何苦,咱们与他又不熟!为了他们,让自己的修为又减了不少。”柔然不太赞同的道。
“没事,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找这蛊,能找到怎么也不会放弃!”
当年,在柔然父亲死的时候,他便发誓,以后一定要亲自解此蛊。
“姐,还是我留下吧!你去休息去!”看着林晨,林盛怎么也不愿她留下来。
“没事,我一会太累了会休息一会,你快去睡!”
“可……”林盛还想说什么。
她却早就进了房门把门反关住了。
“佑哥,我姐她,可能是心情不好!你别放在心上!明天就好了!”这个下午,林晨一句话都未开口说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在闹。
“放心吧,快去睡,我在这守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李佑言放松的说道。
人都走了,院子外,只剩下一个李佑言还站在门口,不远处的魁元则痴痴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