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王是突然在家中暴毙,和任何人没有关系,如若你们中间有任何人敢对其家属不敬,或者说胡言乱语,下场你们是知道的。别怪本统领没告诉你们,襄阳王不用满门抄斩,并不代表你们也不用。”
“是…襄阳王只是突然暴毙…我们…我们万不敢对其家属不敬。”
“知道就好,将襄阳王好生安葬,本统领先行离去。”
身怀超出常人的能力就是好,在其他人认为很难办到的事情,对我而言就是轻而易举。
离开王府,直接到达军营,既然有了兵符,那就要顺其自然接管大军。
直接手拿兵符,向着军营内走去,门外值守的兵看到令牌的一刻,直接跪在了地上。
“免礼,召集若有将领,本将军有话要说。”
一个兵去通知各将领,另外一个兵带着我来到一个大帐篷里,里面有一张很大的桌子,应该是平时将领们开会用的。
没多久,一阵阵脚步声传来,应该是将领们到了。
帐篷的帘帐被拉起,将领们一个个进到帐篷里,足足有二十多个人。
我正坐在主位上把玩着兵符,这是为了让他们可以直接知道我的身份,免得说一些废话,导致不愉快。
“卑职参见大人!”
“都起来吧,我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去,没那么多规矩,叫你们来是有话要说,都坐吧。”
众将领坐下,等着我发话,毕竟兵权易主这是大事,没人知道新换的主子是什么脾气。
“襄阳王于家中暴毙,今后这十万大军的兵权归本统领所有。”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聪明人都知道襄阳王征战多年。身体好的很,根本不可能暴毙,唯一一个解释,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他们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你们身为将领听从襄阳王的命令,还是谁有兵符就听谁的?”
“启禀大人,兵符可以号令大军,这是先帝立下的规矩,所以我们身为将军,只认兵符不认人。”
“这条规矩该改一改了,兵符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此不近人情的规矩没必要存在。”
我敢说任何人接管兵权也不敢说这种话,在一般人看来这完全是大逆不道。
如果要改这一条规矩,意思就是让他们以后只人我这个人,只听我一个人的,有没有兵符都要听我号令。
“启禀将军,此规矩是先帝立下,如若随意更改,是否有些不妥?”
“没什么不妥,这话本就不属于你这个小小的将军该问的,但你问了,本将军不介意,只能说明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但是你要知道,先皇已经不在于人世,他能给你们的只是规矩,除此以外,别无其它。”
“将军这样做,是在开先河,末将认为此事应该从长计议。”
这个将军是个死脑筋,也可以说是先帝的死忠粉,脑袋一时半会转不过弯来,懒得和他计较。
“大可不必,兵符在我手里,那在大军之中就是我说了算,将来你们会知道谁才可以让你们心甘情愿效力。”
之前说话的将军不再吭声,其他将军更是不言不语,无话可说,他们不愿意再多说,那就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