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李大年已从五楼纵身而下。
一个人站在整栋住宿处前。
“李不纯!”
“你给我出来!”
李大年突然大吼!
刚趴起来,椅住走廊护栏的孙英元肥脸一颤,都吓傻了,赶忙大叫,“大年师弟,你别犯傻啊!”
可他的声音还没发散,就被嘈杂的人群所淹没。
整栋住宿处的弟子都闪出屋,密密麻麻的站在走廊上,探着头,好奇望向院中的李大年。
“那新来的黑户是疯了吗?”
“居然敢这样挑衅大师兄!”
弟子们议论纷纷。
众目睽睽之下的李大年看了一圈,却不见李不纯。
不由再次怒吼。
“李不纯,有种的出来!”
“别想个缩头乌龟似的!”
五楼走廊,孙英元越发焦急,“我的大年祖宗哟,这下是完了,彻底完了!”
“你这是干嘛!”
“非要为了我这么一个废人,搭上自己的前途么!”
“是哪个不要命的在外边聒噪,打扰老子午休!”
一道矫健身影这时从三楼窜出,一个纵身便落在院中。
正是外宗的大弟子李不纯!
“新来的,你是想死吗?”
李不纯脸色阴青。
他想不通,李大年是从哪来的胆子朝他呼喝!
李大年捏着拳头,咬牙道:“李不纯!孙英元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李不纯轻蔑一笑,“李大年是吧!”
“你当自己是谁?掌宗长老吗?”
“这件事你有资格询问?”
而趴在各层走廊观看的弟子已炸了锅。
他们虽都知道,孙英元被废的事肯定与李不纯有关。
但无凭无据的,谁也不能将李不纯怎么着。
况且,他们对孙英元遭遇也丝毫没有同情。
谁让他不知死活,要跟李不纯抢保送名额呢?
“这新来的是不是有病?孙英元被废,跟他有什么关系?”
“可能是他跟孙英元关是亲戚!我记得昨天那胖子在食堂花了五十两银子,给这家伙送饭!”
“就算是亲戚,这事他也不该出头啊!就他那点实力,找大师兄的事儿,不是送死吗?”
弟子们议论纷纷。
平淡的外宗生活让他们难遇点热闹事。
所以他们巴不得李大年把事闹的更大一些。
李大年怒视着李不纯,再次道:“别管我有没有资格,你只要回答,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李不纯回头看了眼住宿处的弟子们,才开口道:“新来的,不要给脸不要脸!”
“现在,你最好哪来的给我回哪儿去!”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李大年却是无视他的警告,再次问道:“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李不纯这下气的都笑了出来,不由道:“臭小子,若非是天剑门禁止弟子内斗,那现在你已经死了!”
“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李大年的语调如同索命冤魂。
李不纯心里竟没来由的一虚,差点想说一句,就是老子干的!
可是话到嘴边,生生忍住了。
这事其实他也明白,所有人此刻都认为是他干的。
但他自不能承认。
反正,没凭没据,谁也不能将他怎样!
“李大年,不要太过分了!”
李不纯也捏紧了拳头。
李大年冷哼一声,“不敢正面回答问题,岂非是做贼心虚?”
“我看,这件事就是你干的!”
“你怕孙师兄抢了你的保送名额,所以就设计将他废了,是也不是?”
李不纯被这番话呛的面色连变。
只好道:“谁说我不敢回答!”
“我只是懒得理你!”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件事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