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材中的天地精华转变成自己的力量……这么奇怪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努查重新坐回沙发上,眯着眼睛将两个妙龄少女揽入自己怀中。
他那眯缝着的眸子,就好像一只遇见猎物伺机待发的毒蛇般,阴沉,充满戾气。
至于躺在努查怀中的两个妙龄少女,她们的眼神却是无比空洞,脸上也是没有丝毫的表情,就好像两具没有灵魂的傀儡般。
情蛊这种东西,是一种即便在苗族,也被大多数人所摒弃的蛊术,在其他领域更是被世人认为是下三滥的手段。
这种蛊术可以在不经意间迷惑一个人的心神,让其在被下蛊的前期对下蛊者莫名的心生爱慕,而后渐渐蚕食人的精神,让人变成一个队下蛊者言听计从的行尸走肉。
单相思中的男女尤其钟爱这种偏门的蛊术,因为它可以让自己在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情况下,就得到自己的男神或女神。
当然了,这种做法换来的只是对方的身体,永远也别想得到对方的心。
而努查身为高高在上的青山苗寨五大螣蛇使者之一,之所以也会修习这种蛊术,也跟他这在苗族地位仅次于金蚕蛊的蛊虫,螣蛇脱不了干系。
蛇性淫,尤其是螣蛇和蛟这两种传说中只差一步就能化龙的物种,更是将它们的这点本性发挥的淋漓尽致。
传说中蛟一旦
到了交.配的季节,不论雄性还是雌性都会索求无度,说的通俗一点,就是延续生命的事情干起来没完,直到什么时候两头蛟都筋疲力尽了才会罢休。
而且蛟血在中医学中,更是一味极其霸道的催.情药,不用服下,光是沾上了基本就是无解。
至于螣蛇,则是在被苗族高手当做本命蛊虫来饲养的同时,借着寄主的身体来宣泄自己与生俱来的本性。
也就是说养螣蛇蛊的人,隔三差五就得找个异性鱼水之欢一下,才能不被蛊虫反噬,而螣蛇蛊也会通过主人的身体,去采撷其他人体内的阴气或者阳气来壮大自身。
男人养雄蛇,吸取女人的阴气。
女人养雌蛇,吸取男人的阳气。
就是这么回事,而被饲养螣蛇蛊的人吸干了阴阳之气的人,则会在加速衰老的过程中,最终一步步走向生命的尽头……
这种事情在信奉因果的佛道两家来看,是相当有伤天和的,不过苗族他们可不管这些。
苗族人的信仰就只有他们的蚩尤大战神,然而蚩尤可没教他们什么种善因得善果之类的东西,他们只注重让自己变强,怎么能提升实力怎么来,才不会管伤没伤到别人,损没损坏天道呢。
周庚似乎早就知道自己队友那点破事了,当下只是怀着些许怜悯的看了那两个女人一眼,而后便熟视无睹的接着开口,“没什么好奇怪的,或许是他修炼的功法有什么特别之处吧。”
“哼哼,如果我们能得到这种功法,交给绝命堂肯定能立下大功!”努查狠狠在两边两位妙龄女子身上掐了一把,表情疯狂的说道。
两个女人胳膊上肉都被掐紫了一片,却没有丝毫反应,仍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僵尸脸。
周庚则是喝了口价值不菲的红酒后,从沙发上站起来,“哼哼,立功什么的我向来不感兴趣,只是我倒挺稀罕刘怀东这门功法的。”
撂下这句话后,周庚便直接转身上了二楼,显然是打算睡觉了。
努查则是两眼放光的看了看身边两位妙龄女子,嘴角泛起一丝邪祟的笑意,双手则是分别伸进了两个女子那本就单薄的衬衫领口……
“动静小点,今晚要是再吵到我睡觉,你就给我滚出去。”
就在努查已经酝酿好了情绪,打算提枪上马快意驰骋时,站在二楼卧室门口的周庚突然张口冷声说了一句。
努查微微一愣,扭头看了周庚一眼,“这种事你还要让我悠着来?再说了,咱们可是一个小组的队友,你怎么能无情的把我从屋里赶出去呢?”
“这栋别墅是我花钱买的,房产证上也写着我的名字,而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别吵到我睡觉,明白了吗?”
“好好好,你是房主你说了算。”
努查索然无味的撇了撇嘴,旋即重新把目光放在身边的两个妙龄女子身上,酸了吧唧的小声吐槽道:“有钱人就是好啊,没钱的干什么都得看人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