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儿的,是一张纸和优盘,真的有的!”王国焘不停地说道,希望于宝宝可以相信他,但是没有真正的证据,于宝宝并不会选择相信的,“王公子,还是等你有了证据再说吧!”
大家都想起来了,这一幕不就是之前才发生不久的吗?刚刚得意的王国焘也是这样子来逼迫王雨笙拿出证据来的啊。
一想到这儿,大家又都看着帮助王国焘说话的几个人,想要知道他们什么想法,可惜他们低着头,大家看不见他们的想法。
一报还一报,应该就是这个了吧。
马卓子说道:“刚刚的那一份证据,已经被毁掉了,不过不要紧,我手中还有一份,是师父当年说过,如果在他的葬礼上,三兄弟表现还不错,那么就算了,可如果谁打着王氏集团的主意,分离王家,那么这个人,就不配做王家的人......”
王雨笙行的端正,行的坦荡,所以知道这个人自然不是说的自己,可以昂首挺胸,自豪的看着一切,与爷爷的遗像对视一眼,好像能够通过这个看到爷爷鼓励的眼神。
王国焘感觉不妙,语气被动,倒不如争取一个主动,“没错,谁敢分裂王家,那么就是王家的敌人,对付敌人,我绝对不会手软,刚刚的邢小六不就是这个人吗?我现在就去捉他!”
众人发出耻笑的声音,王国焘今天把不要脸三个字演绎到极致了,这家伙还真的,太不要脸了啊。
大家耻笑的声音并没有影响到王国焘,他慢慢的走到门口,马卓子微笑着说道:“二公子,现在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法对你刚刚的事情做出任何弥补的,你已经伤了师父的心了!”
“住口,你......”王国焘破口大骂,可是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变成了惊恐,因为在灵堂上,赫然响起了银狐的声音:“老二,你让我很失望,我本来以为给你机会你会知道反省,可是我错了,有一种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别人对他的好,认为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既然如此,那么我便还给你一个自由,让你去做世界的中心,怎么样,从现在开始,你我再无父子关系,你,从我明前离开吧!”
原来银狐还留了一个后手,怕他早就知道王国焘有这个心思,所以一直都在等待着,让所有人见识到了王国焘的狼子野心之后,再将王国焘赶出家门,当真好手段。
王雨笙看到王国焘失魂落魄,心中只感觉到万分的畅快,终于把这个祸害给了解了,“三叔,您辛苦了,上去休息一下子吗,楼上有热鸡蛋,把伤口敷一下!”
王国喜听到了这一声三叔,顿时老泪纵横,“哎,哎,我这就过去!”
王国喜离开了,王雨笙看着王国寿,发现王国寿的眼神隐约有些期待,王雨笙嘴唇张了张,这个词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你也辛苦了,上去坐一下吧!”
王国寿一阵黯然,果然她还在恨着自己啊,勉强一笑,“还是算了,他最不喜欢的人就是我了,我还是不要留在这儿碍眼,让他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王国寿还真的离开了,而王国焘早就在刚刚,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把碍事的人赶走,王雨笙哼了一下,灵堂里面有些人自然站起来,“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告辞了!”
“游老板,这么着急走做什么,再坐一下子吧!”王雨笙幽幽的说道。
游老板回过头,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王董,银狐对我有恩,我过来看一下子,现在我生意还有些问题,我就回去忙了!”
“不要这么着急,如果不是王国焘,我怎么能够知道你们这些人原来全部对我王氏集团有想法呢!”王雨笙的话,好像一门利剑,悬在了他们的头上,游老板再也忍不住了,他恳求道:“看来我曾经和银狐一起奋斗的面子上,还希望王董可以给我一条活路,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七口人都指望这个了!”
“你还知道曾经和我爷爷一起奋斗,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爷爷对你的好吗?”王雨笙呵斥道。
游老板哆哆嗦嗦跪下来,“是我猪油蒙了心,还希望王董可以放我一次,我以后一定为王氏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