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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空间铭纹的人？原来那次，那个蓝衣女是用空间铭纹离开的，怪不得没留下丝毫痕迹……”

楼千雪恍然大悟，而后又忽然想到一件事：“你的脸，就是因为那个制作空间铭纹的人，才变成刚刚那样的吗？”

澹台渊沉默了下，微微颔首：“嗯。”

“那他……”

楼千雪才刚开口，澹台渊就忽然抬头，看向天空。

上空中，被他劈开的异火结界，在不断合拢，只有裂缝边缘，有细微的白光闪烁。

那是他那一剑，残余下来的力量。

那些力量，消耗着他自身的力量，甚至，他额上恢复成红色的纹络，也在不知不觉中，颜色又加重几分。

但他却毫不在意，目光反而是穿透了裂缝与结界，眼神，也更冷了几分。

“他快来了。”澹台渊语气淡淡道：“我不能在这里太久，这次找你，便是向你告别，这一次，我可能会离开的比较久……”

“……”楼千雪愣了下，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一样。

心头陡然掠过一丝不舍和复杂，她点了点头，认真道：“嗯，下次见面，我为你炼破封丹，除掉你脸上的封印。”

之前在青云城炼丹工会中遇上澹台渊，澹台渊问破封丹。

后来在青云山脉遇上他，他也是在采集破封丹的药材……

以前她不明白为什么，今日才知道，原来是他自己身上，有着封印。

在楼千雪看来，破封丹本应是澹台渊最想要的东西。

但，澹台渊在听她那么说后，面无表情的脸上，却忽然露出一丝冷淡，声音也比之前冷了几分：“不必！那东西，不急。”

楼千雪沉浸在澹台渊即将离开的复杂情绪中，没察觉到他的异样。

澹台渊继续道：“你想要‘幻魔心火’？尽管取就是！”

天下间，能用如此随意淡漠的语气，讨论异火的人，怕是只有澹台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