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安招他惹他了,前世也是,得知宁静安不是他见到的女子之后,一声不说直接就退婚了,连个解释都没有。
也就是那时候宁家几乎隔天就被抓起来了,这才没空想这些。
现在吴诗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岂不是说宁静安不怎么样,还让她以后如何说亲。
甚至居然直接就把宁静安的闺名当着一众男人说着,时代不同,如今宁静安恐怕在一些高门大户的眼中已经是风评不好的女子了吧。
江浔看着愤怒的大夫人和面色平静的宁静安,借着给宁静安买梅花糕的借口出了府,随即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自己易了容。
内阁学士官职虽然比宁侍郎小,可是两个人却不在一个体系内,宁侍郎也不能拿内阁学士如何,最多给他一些臭脸罢了。
*
吴诗远如今整日都在宜安酒楼喝的烂醉如泥,江浔很容易便知道了他经常去的酒楼,顺便在吴诗远来之前悄悄的把他的贴身玉佩给顺走了。
如今江浔易容成了一个粗狂大汉的模样,脚下垫了许多东西,身形也变得高大了许多。
来到酒楼之后,江浔点了一些酒菜大口大口的吃喝起来。
没一会儿,吴诗远又和一帮狐朋狗友走了进来,江浔眼睛一亮,丢开酒菜就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拦住了吴诗远。
“呦,这不是吴公子吗,怎滴什么时候还我钱啊!”
江浔笑嘻嘻的上前一副无赖的样子拦住了吴诗远。
吴诗远还没说话,他一旁的狐朋狗友却想上来推开江浔,奈何江浔纹丝不动。
“你是谁,也敢来找我们的麻烦,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江浔嘿嘿笑了两声,大声嚷嚷着:“我管你们是谁,欠债还钱,就是天皇老子来了,欠了我的钱也是要还的,难不成吴二公子想要欠钱不还!”
面对着江浔的咄咄逼人,吴诗远满脸颓废,却又不耐烦的从身边的钱袋子里掏出十两银子丢在江浔的脚边。
“给你,赶紧给爷滚!”
江浔看都没看脚边的银子,冷哼了一声。
“你特么的这是打发叫花子呢,前些日子你带着那宁家的三小姐……啊呸,瞧我这张嘴,那哪里是宁家的三小姐,分明就是宁家庶出的四小姐,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居然拿着嫡姐的名讳出来败坏!”
“你带着宁家的四小姐去轩玉堂买东西,结果带的银子不够,是不是向我借了两千两的银子。”
江浔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道。
吴诗远脸色一变,不由得愤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哼,到底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倒是给我看看,这是不是你给我的信物,没想到吴家二公子居然也是这般不守信用之人,真是令世人耻辱,枉读圣贤书!”
江浔嘲讽了一阵拿出了顺来的吴诗远的贴身玉佩,吴诗远脸色又是一变,急忙在身上摸起来,却发现他的玉佩真的没有了。
“你在哪里拿到我的玉佩,还给我!”
吴诗远说着就要上来抢夺江浔手里的玉佩。
江浔手一缩,把玉佩给收了回去,嘴里却说着。
“想不到吴家的二公子居然是这样的人,欠钱不还就算了,竟然连信物都想抢回去,怎么?给宁四小姐买首饰的时候想着借银子,如今到了还的时候就不想还银子了?”
江浔极尽的讽刺着,一旁的吴诗远紧紧的捏着拳头隐忍着。
却听江浔又道:“我看那宁四小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未采纳问名居然就做出和男人私会的事,能是什么好东西!更甚者还拿着嫡姐的闺名到处败坏,我倒是听说,那宁家如今根本就不认这个女儿,自小就养在姨娘身边的女人能有什么眼光,据说早就送到了尼姑院里去,哈哈~”
江浔败坏了宁芜雪和吴诗远的名声之后,自然要想办法把宁静安给摘出去,之前宁静安的名声已经那么遭了,自然不可能完全的洗白,只能全部推到宁芜雪的身上了。
而且……
当霍君泽是吃闲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