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锐:“……别闹。”
“咖啡好苦吗?”吴雪妃好笑地问道,随即对坐在不远处的吴苑说:“姐,你是不是没给李想他们放糖?”
“咖啡吗?”吴苑放下手机问道。
“对,咖啡没放糖吧?”
吴苑愣了下,随即才想起来,起身抱歉地说:“真是忘了,全部和你的一样没放糖,对不起对不起,我来给你们泡过。”
李想还能说什么,只能自认倒霉,瞅了瞅时数和苏锐,这两人一动不动,感觉坐身边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尊不动明王,除非朝他们吐口水,否则就不动。
吴苑把三杯咖啡都端走了,李想问吴雪妃:“妃妃姐喝这么苦的咖啡吗?”
“习惯了。”吴雪妃眼睛都不眨一下,喝下一口苦的哭爹喊娘的咖啡,“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喝咖啡好不好?其实喝习惯了不难喝的,也不是在喝药。”
李想连忙收敛起表情,刚才看吴雪妃喝这么苦的咖啡,感觉就像是看师师那个小可怜喝药,那个小可怜捏着鼻子灌药的样子让人心疼无比。
吴雪妃介绍说:“陈培忠老师是很有名的音乐人,他的名字你们可能听的少,但是他写的歌你们绝对听过,《南下》《相思》《听到看到见不到》。”
“啊,认识认识。”这些歌李想耳熟能详,都是流传很广的歌曲。
时数终于问道:“我们要找他是?”
吴雪妃:“我想请他给我们写一首合唱的歌,你们觉得怎么样?”
“啊?写歌?”李想三人吃惊道。
“对,写歌,为合唱做准备。”吴雪妃仿佛在说去街上买件漂亮衣服似的。
“李想有写过合唱类的歌曲吗?”吴雪妃问道。
苏锐和时数也看向他,吴雪妃的意思应该是如果李想能写,那么就不找陈培忠了。
可惜李想没写过合唱类的歌曲,他的歌曲都是单人的。
“那我们走吧,边走边说。”
吴雪妃带着李想他们离开酒店,她司机开车,吴苑在副驾驶导航。
这是一辆保姆车,八座的轻型客车改装的,里面很宽敞,把后排的座位打下来,就是一张床。
一路上听吴雪妃介绍,陈培忠给国内某个偶像组合写了一首歌,但是对方邀歌后没多久就解散了,所以这首歌现在还在陈培忠手里。
吴雪妃没有说这个消息是谁告诉她的,圈子嘛,大家关系纵横交错,总会有风声传出来的。
汽车穿行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停留在盛京有名的798艺术区,在一栋两层高的小楼里找到了陈培忠。
陈培忠40来岁,气质干干净净的,不像一些搞音乐的人把自己搞的“脏兮兮”。
“妃妃来了,里面坐。”陈培忠和吴雪妃看起来很熟络的样子。
李想在脑海里努力搜索吴雪妃和陈培忠的关系,想起她的首张也是唯一一张音乐专辑有两首歌就是陈培忠写的。
吴雪妃把来意表明,陈培忠看向李想三人,问道:“就是他们唱吗?”
吴雪妃给他介绍,但是陈培忠摆摆手说:“不用介绍,我都认识,节目我也看的,很厉害的小伙子啊,李想?你叫李想吧?你的那首《阳光总在风雨后》真是让人惊艳。”
李想立刻谦虚一番。
陈培忠笑笑,没再说,看向吴雪妃:“临时写肯定来不及,不过我这里正好有一首现成的,是以前世纪男孩还没解散时向我邀的,后来解散了,歌就留在了我手里。他们公司为了表达歉意依然想把歌买走,我没肯,我写歌又不是为了几个钱,与其让莫名其妙的人糟蹋,我宁愿烂在自己手里。”
听他这么说,这事成了。
只是回去的时候,当李想听吴雪妃让吴苑包一个30万的大红包给陈培忠时,还是吓一大跳。
李想和苏锐、时数对视一眼,吴雪妃似乎知道他们想说什么,提前说道:“下场比赛好好表现,不要让我失望,就是对我的最大感谢,其他的不要多说。”
李想立刻感觉到肩膀有些沉,比赛不再只是为自己,也不只是口头上说说为妃妃姐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