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不屑地扣了扣鼻屎,毫无风范地嗤笑道:“出大事,就你能有个屁的大事。说吧,是你把人家打了,还是找到男朋友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都忘了小苹果你从来就没有男人缘,嚯嚯。”
“你,拓跋狂,你不要太过分了。谁没有男人缘,只是本姑娘看不上他们,看不上他们,懂不懂。”黄雨欣呲着小虎牙,气得恨不得给拓跋狂两拳,气愤道。
拓跋狂嗤笑一声,慵懒道:“好吧,好吧,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就是个没男人的老处女。
至于你爷爷,别想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两个死老头子搞基搞的不亦乐乎,每天都是这个时间修行。现在别说我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们也不会见的。
对了小苹果,听说你逃婚跑到了上海干基层。啧啧,真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回来,哈哈。”
黄雨欣气得发狂,恨不得将拓跋狂剁碎磨成粉喂王八。
她深吸了口气,勉强不然自己发作,阴冷道:“拓跋狂,我告诉你,你虽然是我未婚夫,但我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你,不,下辈子也不会嫁给你这个恶心的家伙。”
“嗤,黄雨欣,我告诉你,你虽然是我未婚妻,但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你,不,下辈子也不会娶你个没有男人缘的家伙。不聊了,今天还有两个大洋马等着本公子宠幸呐!”
拓跋狂说着,故意给黄雨欣看了看身旁两位衣着暴露,身材火辣无比的大洋马,得意地大笑不已。
黄雨欣气得身体颤抖,眼中的怒火随时都可能喷发出来。
她心中恨极,但却不能奈何拓跋狂分毫。
拓跋狂的家族也是德宝药业重要持股人之一,两家的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极爱探险,有着极其深厚的友谊,年老之后甚至直接搬到了一起住。
所以黄雨欣在很小的时候就与拓跋狂订了婚,不过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两人从小就互相看不顺眼,见面不是打架就是吵架。
这样的经历,黄雨欣甚至都不记得经历了多少回。
“该死的王八蛋。”
黄雨欣怒骂一声,然后拨通了最不想见的那个人的电话。
电话响了没多久,一位面容儒雅的中年男子出现。他神色冷漠,平淡道:“什么事?”
黄雨欣见到对方态度冷漠,心中更是委屈万分。
但她强忍着没有落泪,冷哼道:“资料我已经传给你,自己去看。还有,别以为冻结了我的银行卡,就能让我嫁给拓跋狂那个该死的王八蛋。
我告诉你,黄玉郎,我黄雨欣就算是死在外面,饿死,冻死,都绝对不会嫁给那个王八蛋的。”
“孽障。”黄玉郎面皮微微抽搐,眼神凶狠,怒喝道。
只是不待他说完,黄雨欣已经挂断了电话。
京城,一处奢华别墅。
“嘭!”
黄玉郎满脸怒色,一巴掌拍断了足有手臂粗细的木椅扶手,怒骂道:“这个孽障。”
黄玉郎心中恨极,但向来公私分明。
他虽然恨不得将不听话的女儿一巴掌打死,但还是点开了黄雨欣传来的资料。
这是!
当黄玉郎看到上面的影像,瞳孔瞬间紧缩,再也顾不得生气。
他近乎不敢置信地低声呢喃道:“灵参地宝,居然是灵参地宝!”
黄玉郎呢喃着,面皮微微抽搐,眼中充斥着狂喜与兴奋。
他转而回过神来,声音急促地对不远处的管家吩咐道:“立刻给我准备去上海的飞行器,要最快的。联系拓跋狂,要他十分钟内到公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