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的信你自然也收不到了。”
“是。”萧煦看了一眼走在远处的景鸿帝,低声道,“你也瞧见了,我近日寸步不离跟着皇上。”
“那是皇上护着你。”
二人低声交谈之时,众人已到了暖阁。
淮安王世子客气的引景鸿帝坐到了首位,赵路、李德芳二人分别立在景鸿帝身后左右。傅之恒、赵潜、淮安王世子立在两旁。
楚君澜便推了推萧煦,低声道:“你站过去。”
“不,我陪着你。”
“这里的事你全不知情,站在此处又有何用?”楚君澜将萧煦退开,恭敬地跪下了。
“臣妇参见皇上。”
景鸿帝见楚君澜如此护着萧煦,眼神微微柔和下来。
淮安王世子见情况不妙,忙跪地叩头道:“皇上,臣要状告恭亲王世子妃公然拒捕,刺杀皇室宗亲,此事赵指挥使也是亲眼所见!”
赵潜被点名,只得垂首出列,行礼道:“回皇上,恭亲王世子妃的确拒捕。”
景鸿帝便看向楚君澜:“楚氏,你有何话说?”
楚君澜端正行礼,道:“拒捕之事,实乃子虚乌有。臣抵达淮京的当日晚间,便有一群刺客来臣妇家中行刺。臣妇又不是个傻子,有人刺杀,臣妇自然要反抗,臣妇也是事后才知道那些刺客是淮安王府的侍卫与锦衣卫,此事,恭亲王府中仆从皆可作证。”
“你们王府的人,自然都为你说话,做不得数。”淮安王世子道。
楚君澜柳眉微挑,无辜道:“怎么,方才淮安王世子诬陷我时,还说你们府上之人都可做见证,怎的论到我这里,我们府上的人说话就不作数了?您这双重标准未免太重了一些吧。”
淮安王世子被挤兑的脸色一变。
景鸿帝吩咐道:“带恭亲王府仆从侍卫。”
“是!”立即便有侍卫去大牢提人。
楚君澜又看向赵潜:“赵指挥使,是您当日派遣锦衣卫去捉我?”
赵潜颔首:“正是。”
楚君澜无奈的一摊手,“可为何捉拿我的人,不亮明身份,也没有任何逮捕我的文书,见了面就只知动手呢?若是他们说明自己是锦衣卫的人,我又怎可能拒捕?”
赵潜诧异的道:“他们没有亮明身份?”
“自然是没有。”
淮安王世子冷笑了一声:“我听见的却不是你说的这样,侍卫们都知道你明知道那是锦衣卫,还公然拒捕!”
“那可就难办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的侍卫自然也是向着你说话的。”楚君澜竟是将话又还了回去。
“好,上次事暂且不说,今日你却来我府中作乱,这可是皇上亲眼所见,难道你也想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