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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了天亮时分，慕夜廷才肯放过她，把她从草坪上捞起来，进屋。

夏阑珊半梦半醒，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还是热热胀胀地，低头，才发现他根本就没有退出去过。

居然就这么托着她的臀瓣，让她两条腿都环在自己的腰上。

一步一步地往屋内走，摩擦的角度因为他的行走而变化多端，让她根本招架不住。

整个身体随着他的冲撞在半空中摇动，等他放下她来的时候，夏阑珊觉得自己刚才又小死了好几次。

腿几乎站不稳，她整个人往前栽过去。

又被他眼疾手快地捞回来，慕夜廷微微地退开一点，又深深地从后面顶了进去。

夏阑珊受不住了，连连求饶，最后小声哭出来，他才真正地放开了她。

抱着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前面，胸膛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背上。

慕夜廷随手按下了某个键。

原本挡在客厅中央的屏风就这么徐徐地拉开了，露出了隐藏在它后面的隔间。

足足有一百平方的空间，三面墙都挂满了衣服，而且，还都是女士的衣服。

他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吹气，“昨晚把你的衣服撕破了，在这里随便挑一件，权当我赔给你的吧？”

眼前的衣帽间大得超乎夏阑珊的想象，里面的衣服挂得整整齐齐地，却清一色的，都是女装。

有套装，长裙，衬衫，裤子，百褶裙，每一套衣服下面还配了皮鞋，手袋，应有尽有……

几乎是一个小型的时装王国了。

而且里面的衣服……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些衣服的下方——

都没有吊牌。

看起来也不像是刚刚才挂上去的样子。

心尖莫名地一揪，她撑住沙发从他身上下来，“我还是习惯穿我自己的衣服。我去拿——”

说完就垂着头，往庭院里面走。

慕夜廷有些莫名其妙，却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眼角那一抹低落的情绪。

从沙发上捞起自己的衬衫短裤穿回去，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夏阑珊？你在想什么？”

充耳不闻，听不到。她捡起自己的蓝色长裙，穿回去。

领口都被他撕破了，垂坠下来，露出大片白嫩嫩的胸脯，她伸手去拉了好几次，还是很暴露。

总不能就这么走出去吧？！这简直让人懊恼又沮丧。

“记不记得昨晚你答应过我什么？”慕夜廷拦着她面前，“说话不算话的女人，一点也不可爱。”

他说得义正言辞，不让她逃避。

想起昨晚说的话，夏阑珊眼圈又是一酸，低着头闷闷道，“我是答应过你。但是……”

“没有但是，说过就要算话。”

“……”

他居然一点转圜的余地都不肯给。她想了想，也豁出去了，“这栋屋子，是不是有其他女人来过？”

之前他还说这里没有别人来过，原来他是在信口开河，胡乱骗她……

想到那一排排的衣服，她心里更堵了。

慕夜廷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

旋即，暗自失笑，俊美的眉目之间都染上了点点的温柔。

眼里刚才还因为她的小脾气而泛出的一抹冷意，就这样被驱散了。

原来问题在这儿……

他轻咳了一声，也不拦她了，特别严肃地点头，“是啊。”

“……她……是不是也住过这里？”

夏阑珊的头埋得更低了，问出来的字眼像是带了倒刺，呼啦啦地刮过喉咙，生疼。

“嗯。”他又点头，眼底闪过一抹促狭。

“……”

她眨了眨眼睛，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衣帽间那些衣服，是不是也是她的？”

“没错。”

“……你帮她选的？”

“嗯，我帮她选的，她说我的品味还不错。”

“哦……”

夏阑珊局促地应了一声。

肩膀却垮了下来。

心口闷得发昏，她咬着唇瓣，再也问不出一个字来。

慕夜廷站在原处，把她的小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而且她每次逛街都会叫上我，说我选的衣服，她穿着更有自信了，还有啊，她说，除了我之外，她都不喜欢让别的男人陪她逛街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