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苏笑了,说:“好啊,既然你这么的自信,我就给你一次机会。需要多少人手,我全部调给你,至于怎么抓人、怎么逼秦烽就范,一切都由你说了算。”
秦宇先是一喜,然后又赶紧收回笑容,说:“刘门主,这不太合适吧。毕竟您才是生门的掌控者,我只是來协助您的。”
刘苏把手一摆,说:“沒什么不合适的,完成任务了,功劳全是你的,我不会跟你抢的,这一点你可以完全放心。”
秦宇要的就是这句话,点头说:“那我也就不和刘门主客气了,我会及时的把事情进展过程通报给您,这次我一定会成功的。”
刘苏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
要不说冤家路窄呢,秦烽好不容易來一次学校,还在大门口碰到了刘苏。
上次在校医诊所里发生的事情,早已经在校园里传开了,反正刘苏和秦烽的名声都不是太好,倒也不太容易分出谁吃亏谁沾光。
四目相对,谁也沒有说话,而是各走各的的。
对于刘苏的泰然,秦大少表示敬佩,到现在还能做到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se,这妞儿的心理承受力比同龄人不知道强多少倍呢。
越是这样,越应该小心,他让伊莎贝拉全天24小时进行跟踪,以防她出yin招儿。
秦氏大厦,正在做实验的侯宝接到电话:“程厂长啊,你说什么?出现严重机械故障,而且无法排除,我马上过去。”
旁边的助理问:“侯老,出什么事了?”
“药材加工厂的设备坏了,技术人员无法排除故障,我得亲自去一趟。”他一边脱下白大褂一边说:“最近我们的新产品供不应求,设备停转势必造成减产,将给公司带來巨大的损失。你们几个继续,我排除完故障就回來。”
他刚走积分总,梅卉打來电话,询问实验结果,被告知侯宝离开了实验室,他沒有叫司机,而是自己开车。
某个宾馆,一个头发秃顶的中年人神情落寞的跪在地上,床上缩着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女人。
这人就是秦氏集团制药厂的厂长,來这里和情人偷-欢,两人正在床上滚床单,被人冲进來堵在了里面。
秃顶大叔身体发抖,不是因为沒穿衣服冻的,而是被吓的。
因为,坐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是秦宇。
当初,秦宇一直都是秦氏集团的法定继承人,公司的中高层领导都认识他。
后來秦烽出现了,秦宇彻底消失,侯宝对这些的解释是:秦宇外出游玩,出车祸死了,而且他根本不是秦董的亲生儿子。
现在他不光沒死,而且还带着一帮凶神恶煞的家伙,威胁他给侯宝打电话,骗侯宝离开秦氏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