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云蒙走出厨房的时候,眼前的一幕确实让他非常震惊,怖怖坐在会客厅唯一的一架钢琴前面,乔克力则坐在她的身边。两个人正在轻声交谈,怖怖的手指还在不停弹着钢琴,月光曲的音乐声充斥满了整个会客厅,甚至连书房密道里,都能听得到。
谢云蒙问:“怖怖,乔克力,你们两个人为什么会在客厅里面?怖怖应该跟着老师才对啊!”
“啊!是谢警官。”乔克力看到谢云蒙站在书房门口,站起身来说:“主屋二楼那里发生了一些特殊状况,怖怖意外落单,所以柳爷爷让我跟着一起出来保护她。”
乔克力的话谢云蒙相信,所以他转向怖怖问:“你们刚才一直都在会客厅里面吗?”其实谢云蒙是想知道怖怖和乔克力究竟在谈些什么事情,可是他不想惊吓到小姑娘,因为在谢云蒙的思维中,怖怖同文曼曼一样,可能会随时发生变化。而且怖怖常年被封闭在这栋屋子里面,性情上应该要更加敏感才对。
杂货店老板娘万万也没有想到,她好心好意给西西送去饭菜,好心好意的和丈夫两个人守护着刑警留在这里的小姑娘,却反而遭到西西无情的伤害。
当那把尖锐的小刀刺进老板娘腹部的时候,老板娘瞪大的眼眸中都是震惊和无妄,她不明白西西为什么要这么做?摇着头,一步一步向后退去,心中还是希望西西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楼下的杂货店老板还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还在兀自等待着妻子下来汇报状况,可是左等右等,5分钟,10分钟,20分钟过去了,他的妻子居然一点下来的声音都没有,而且楼上卧室里也变得出奇的安静。
等了大概将近半个小时之后,杂货店老板再也坐不住了,他向楼上喊了一声:“老婆,还没好吗?是不是小姑娘生病了?”
可是他的声音如同石沉大海,什么回应都没有听到,这一回,杂货店老板才真的意识到事情不妙,他三步并作两步朝楼上冲上去,刚冲到卧室门口,眼前的一幕就让他差点崩溃,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西西的身影,只有自己老婆一个人躺在地板上。
老板娘腹部的毛衣被一大片鲜血浸染,一把小小的水果刀插在那里,令人不寒而栗,可以看得出来,袭击老板娘的人非常用力,水果刀几乎插到了根部,只露出一截刀柄。受伤的人躺在地板上抽搐着,血从捂着伤口的双手指缝间,不停向外涌出来。
“老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吓我啊!”杂货店老板一个箭步冲上去,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妻子,老板娘现在虽然身体动不了,但意识总算还是清醒的。她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卧室的房门说:“快,西西要逃走……她要回到诡谲屋去找那个害她的恶魔……你不要管我,赶紧去追,快点。”
拼着一口气,杂货店老板娘将所有的话说完之后,就瘫软在丈夫怀里不停喘息着。现在她的丈夫哪还有心思去追什么西西,自己最重要的人倒在眼前,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分心会去做其他的事情,杂货店老板也是一样。
话语虽然很轻,几乎是压抑在喉咙口,但是岩石中依然可以听到回响。恶魔闭上嘴巴,身形很快又消失在下一个拐弯处。他的样子完全不同于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似乎是分裂出来的身体一样。
房间里现在所有人都睡着了,包括那个老刑警,恶魔本来以为后半夜会被看得很紧,不过幸好老刑警突发奇想,居然让自己的孙子来看守后半夜,简直就是给他行动的机会。
只不过一点小小的伎俩,这个年轻人就乖乖被吸引了注意力,恶魔也得以顺利脱身,不过,在新的一天夜晚来临之前,他不会再动手对付屋子里的人了,以后的行动只能等半夜,因为那些监视的家伙越来越厉害了。
尤其是那个之前一脸浓妆艳抹的女人,没想到这么能打,居然一招就把厨师给撂到了,还差点踢碎餐厅里的酒吧台,恶魔简直不敢相信。
本来有一个谢云蒙已经够麻烦的了,偷袭不成,栽赃也失败,弄得自己之后的行动要滞涩不少。
一边接近目标,恶魔一边思考着对策,现在形式对自己还是有利的,所以下来的目标不能光盯着那些落单的人,还是要从老头子身上入手。
那个老头好像是他们的主心骨,让老头子见鬼去,看看刑警先生和演员先生会有什么反应。
想起演员先生,恶魔的心情好了很多,在密道里面,沉睡的演员先生那张脸可真是漂亮,一点也不输给这个家里那几个小姑娘,而且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那家伙要是个女孩就好了,我绝对可以放他一条生路。’恶魔在心里调侃着,很快把注意力从恽夜遥身上转移了开来。
因为他已经站在了一个小小的暗红色高脚桌前面,桌面很小,呈圆形。四周有一些简单的雕刻花纹,似乎是很老旧的东西了,桌面上划痕和污渍也不少。
恶魔简单将桌面和桌脚横档上的灰尘清理了一下,然后伸手从桌面下拉出一个隐藏的小抽屉,等到抽屉打开,里面显露出一些像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被叠得整整齐齐。
如果真的像文阿姨告诉他的一样,舒雪的血统就应该和诡谲屋主人毫无关系,但是,为什么管家和厨师要那么重视舒雪呢?甚至不惜让他和舒雪小小年纪就定下婚约?
过去的小于并不爱舒雪,也正因为如此,小于才愿意帮助舒雪经常到她母亲的身边去呆着,但是自从怖怖出现之后,小于变了,他不仅长大了,而且改掉了自己的名字,只为了让怖怖可以开心。
本以为这才是真正的爱情,但是时间又否定了一切,颜慕恒想着,他的思维始终无法连贯起来,一段又一段的过去在脑海中好像翻书一样,都围绕着管家、厨师和怖怖。
还有他与舒雪之间那一段缘分。颜慕恒仰头靠在木板墙壁上,任由那干燥的地方摩擦着头皮,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岩石地洞如此潮湿,这里的地下室却完全不受影响呢?
这个问题一旦进入脑海,就完全无法将它忽视,好像是逝去的厨师给他的提示一样,颜慕恒站起身来敲打实心的木板墙壁。
‘也许这个后面有涂防水漆?’颜慕恒想要掰开木板之间的缝隙看一看,可是他完全没有这个力气,所以只好放弃,兀自思考着。
‘也许地下室并不是同岩石地洞直接连接的,就像是那些门一样,它还可以通向别的地方?’
这个想法立刻被颜慕恒自己推翻了,要知道这下面可是岩石啊,怎么可能运用那种嵌入式设计将空间重叠起来呢?
‘看来应该就是涂了防水漆的关系吧。’颜慕恒有些气馁的想着,将视线重新回到厨师身上,他眼中泪痕还未干透,鲜血此刻在瞳孔中显得异常刺目。
如果真的像文阿姨告诉他的一样,舒雪的血统就应该和诡谲屋主人毫无关系,但是,为什么管家和厨师要那么重视舒雪呢?甚至不惜让他和舒雪小小年纪就定下婚约?
过去的小于并不爱舒雪,也正因为如此,小于才愿意帮助舒雪经常到她母亲的身边去呆着,但是自从怖怖出现之后,小于变了,他不仅长大了,而且改掉了自己的名字,只为了让怖怖可以开心。
本以为这才是真正的爱情,但是时间又否定了一切,颜慕恒想着,他的思维始终无法连贯起来,一段又一段的过去在脑海中好像翻书一样,都围绕着管家、厨师和怖怖。
还有他与舒雪之间那一段缘分。颜慕恒仰头靠在木板墙壁上,任由那干燥的地方摩擦着头皮,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岩石地洞如此潮湿,这里的地下室却完全不受影响呢?
这个问题一旦进入脑海,就完全无法将它忽视,好像是逝去的厨师给他的提示一样,颜慕恒站起身来敲打实心的木板墙壁。
‘也许这个后面有涂防水漆?’颜慕恒想要掰开木板之间的缝隙看一看,可是他完全没有这个力气,所以只好放弃,兀自思考着。
‘也许地下室并不是同岩石地洞直接连接的,就像是那些门一样,它还可以通向别的地方?’
这个想法立刻被颜慕恒自己推翻了,要知道这下面可是岩石啊,怎么可能运用那种嵌入式设计将空间重叠起来呢?
‘看来应该就是涂了防水漆的关系吧。’颜慕恒有些气馁的想着,将视线重新回到厨师身上,他眼中泪痕还未干透,鲜血此刻在瞳孔中显得异常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