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少年们也开始咬着牙紧紧的跟在这些壮汉后面,他们在武备堂最常的训练就是跑步,在这一点上,他们自认为不会输给任何人,寸步不离。
“……”
“我是你们的新屯长,今天第一次见面,你们可以因为我年轻而轻视我,但是决不能违背我的军令,我不会对违抗军法的人手软!”陈到部之中,少年张石作为屯长,对着部下一百多将士,开始树立他的威严。
“想要做我们的屯长,起码能打得过我啊!”一个粗狂的士兵走出来,大咧咧的道。
“何人喧嚣!”
“我乃孙二虎!”
“我是你的上官,在说话之前,你最好先说‘报告’二字,不然我会视你为挑衅我的威严!”
“什么破规矩,以前没有!”
“现在有了!”少年张石冷厉的说道。
“打赢我,我就尊重规矩!”
“上来!”
“既然屯长邀请我切磋一下,那我就不客气了!”
壮汉孙二虎大咧咧的走上去。
“来吧!”张石摆开的阵势。
“吃我一拳!”孙二虎虽然没有练武,但是天生力气颇为打,在军中联系的杀伐招式更是显得爆裂。
“嘭!”
少年张石身法不错,一个躲避,然后就是一个后脑手斩,这是景平武备堂之中,总教官张火最近教出来的简单杀敌方法,容易上手。
“现在你可以归队了!”张石冷冷的道。
“诺!”孙二虎吃了一口的泥土,感觉整个人头晕晕的顿时对张石这个少年变得有些敬畏起来了。
实力能让人信服,经过这次下马威,张石开始镇服了麾下的部将,按照他所学到的知识,开始的训练他部下的将士。
“……”
在操练之中,一幕一幕的画面上演,武备堂的少年之间和黄巾士卒之间在互相较量,他们的较量很粗暴,军人本来就是一群坦坦荡荡的人,就算是刁难也是名正言顺的。
谁扛不住,谁就会被谁给感化。
牧景想要用这些少年的风气带起景平营的作战纪律,而这些军侯也想利用这些少年给牧景一个教训,告诉他要尊重战场上的长辈,不然会吃亏的。
双方的较量如火如荼。
像这种较量却在生活之中缓了过来了,将士之间的融合不仅仅在战场,更多的是在平时的生活之中。
“陈超,你这每天都要把被子叠的这么整齐,为什么啊?”
“呵呵,这是我们武备堂的规矩,武备堂的祭酒说过,军人是讲究纪律,而最简单的纪律就从叠被子开始,如果连每天起床的被子都不能整理好,就谈不上日复一日的尊从纪律!”
“这说法倒是不错,就是太麻烦!”
“不麻烦,做着做着就习惯了!”
“你这孩子做的不错啊,之前我对你还挺有意见的,现在看来,你其实也不赖,应该不会拖我们后退,日后作战的时候,跟着我!”
“谢谢熊哥!”
“……”
“白屯长,我看你这吃饭的动作,有点好像颍川长社的人,他们也喜欢吃饭之前烘一烘这碗筷的!”
“我就是颍川长社的,老习惯了!”
“我也是啊,我们还是同乡,我叫古华,今年十五岁,刚刚加入景平营,日后还请白屯长多多关照!”
“那你为什么去了南阳?”
“我爹在颍川战败之后就流落南阳了,后来跟着了大当家,再后来就被官兵围剿,战死了!”
“你爹也是颍川黄巾,他是那一部的?”
“波才渠帅!”
“我也曾经是波才渠帅的部下……”
“……”
“小子,体能不错啊,能给我们跑这么多圈还坚持着,不错不错!”
“哼,别看我年纪小,只有十四岁,可是在武备堂的时候,我可是体能之中夺冠的,能连续负重跑十五里地,这点距离,热身而已!”
“刚说你不错,你就骄傲了,就你的小体格,使劲的吹吧!”
“屯长,你要是相信,不我们再来较量一下,看我们谁跑的时间长!”
“小子,我说你一个好好的官兵少年,为啥来我们黄巾军的营部呢!”
“屁话,我也是一个正经八百的黄巾儿郎!”
“什么?”
“我爹当年可是黄巾渠帅赵忠麾下营帅,可惜在宛城一战之中战死了!”
“原来你也是黄巾儿郎!”
“……”
双方的较量在进行之中,但是整个景平营的风向在慢慢的转变,这些少年以自己的毅力和实力让不少黄巾将领改变的对他们的看法,而这些少年曾经的黄巾身份,也让这些黄巾将领放开了戒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