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法晴表现得很淑女,很有震旦王国女子的气质,和陈贤颂上次看到的她有很大不同。不过这很正常,很多时候,不少人在家中是一种性格,在外面又是另外一张面孔,就算是陈贤颂这样的人。到了外边,也得斟酌一下才会说话。
况且一个女子垂头的话。那就代表了她不愿意多说。陈贤颂现在对震旦王国的礼节也略知一二了,他见状就将桌上的清茶推到了法正的面前。笑问道:“法族长,我这里只有粗茶一杯招待,还请别介意。不知道你亲自前来,有何指正。”
“指正倒是不敢。”法正轻轻地摆了摆手说道:“我这次来,是想和阁下你谈谈。我听说秦家已经和阁下达到了某些关系,所以我想,阁下能不能透露一点点内容给我们听,好让我们有所准备。”
“准备?”陈贤颂显得有些疑惑。
法正见陈贤颂一脸茫然,便说道:“秦家和我们法家关系匪浅,这事我想河洛城很多人都清楚。我们两家自两千多年前以来,就一直亲如兄弟姐妹,互通有无。秦家有什么事情,从来都会支会我们一声,但是这次,他们却没有告诉我们为什么他们要投于你足下,我去问秦家大哥,他只是轻轻摇头,却不肯多言,只是说让我来见你,其它的他不能多说。”
“所以你就来见我了?”陈贤颂轻轻点头,他明白法正的意思了。
一对好基友开心地玩耍了两千多年,突然有一个人跑了,和去别人玩耍了,剩下的那个人自然会患得患失,心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去找好基友询问,结果基友却告诉他,让他来问另一个人,法正本来有些恼怒秦家不声不响地离开这事的,但想想,老陈家最近正在做的事情有些不同凡响,便还是亲自过来了,至于为什么要带上法晴,也只有法正自己清楚了。
陈贤颂喝了口茶,看了法正,问道:“我知道你们法家和秦家有千细万缕的关系,但我更想问清楚一点,你们法家为什么两千多年来尽出女士子,你们知不知道秦家的不凡之处?”
法正的大手握在茶杯上,他盯着陈贤颂好一会,才淡淡说道:“秦家人人都是高手,而且是天生的高手,他们将这事藏了两千多年,这事本来只有我们法家清楚,但昨天的事情一出来,我想应该天下皆知了吧。”
“除此之外呢。”陈贤颂问道:“比如说秦家真正的身份?”
“秦家真正的身份?”法正这下子疑惑起来了。
“看来你是不清楚了。”陈贤颂点点头:“那我就不能多说了,免得把你们卷入麻烦之中。”
法正皱眉,陈贤颂的话里透露出很多意思了。一是秦家没有和法家真正交心过,因为法家连秦家真正的身份都不清楚,二来就是秦家现在做的事情很危险,或者他们本身很危险,所以陈贤颂不愿意法家也参合进来,最重要的是,法正觉得法家受到了轻视,因为陈贤颂觉得他们家族没有能力参与某些事情,这让他的心中微微有些不爽。
“我想,秦家的人,应该是黑暗信徒吧。”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法晴突然抬头说道。
陈贤颂惊讶地挑起了眉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