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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终是没有触碰到书凝的面颊。

“不要为我伤心，不要为我愧疚。成长在黑暗的人，结果就该事情这样，如果不是你，我的好姐姐，或许世间早就没有书怜这个人了。

为你死去，我很开心……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死在你的怀中，我能够安息。

只可惜，永远不能对你说出那一句话了。

只可惜，也不能永远陪伴在你身边了。

……

随后，书怜的生机散尽，成了一副躯壳。没有任何温度的尸体。

书凝痛苦，泪水将脸上的妆容糊了脸。

她后悔了，早知道她就不让书怜替她去死。

何德何能，让书怜用生命护她？

何德何能，让书怜去帮助她？

回到当初多好，纯真的时间。没有隔阂，没有芥蒂，只有开心和温暖。

书凝不知道，她是书怜生命中的一道温暖。

哪怕在过后和她的不对付，各种敌对。书怜都不曾介意，因为书怜知道，书凝是被蒙蔽了。书凝本心不坏，只是被引导上了错误的路，但好在偏的不算太远。

书怜一生黑暗，没有父母怜爱，没有人关心，在书府被欺负打骂，任她自生自灭。

但是只有一个人的出现愿意带给她温暖，可想而知，书凝在书怜心中的地位。

书怜的一生，如同她的‘怜’字。

可怜可叹……

周遭的一切书凝都没有注意，当她回过神来时，书寂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了地上，那巫知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很快，就是君梓汐一行人到来，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对于书怜，君梓汐说不上什么，因为她不清楚她不曾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