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你他妈的这什么意思啊,说了等于什么都沒说”,蟒蛇平时和黄维名关系要好,有些看不惯飞龙,这和飞龙所在的地盘油水多有很大的关系,所以拍着桌子喝道。
“大家一个帮会里面的兄弟,我能有什么意思,据实分析而已,蟒蛇哥不用那么生气吧。”,飞龙双手一摊,微笑着说道,根本沒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坤哥,我觉得飞龙说的有道理,按照我们道上的手法和规矩,要么弄死,要么弄钱,这些人什么条件都沒有提,直接整残废了再扔回來,里面也许不简单啊”,一个靠近上手,敞着衬衫,嘴里叼着烟斗的中年堂主侧着身子对话事人马坤说道。
“你们说着会不会是乐安堂所谓,最近黄维名和乐安堂在电影圈龌龊不少”,靠近门口的一个黑西装平头青年试探着说道,这个平头青年是最近才升任堂主的,外号骆驼。
“应该不会,乐安堂要是动他,也会和我大声招呼,起码也会和老爷子说一声的,今天我打电话给老爷子说这件事,话语里很明显老爷子也是不知情”,刘坤有些疲惫的靠着椅背,看着门口回应道。
刘坤别看是话事人,那是他负责处理帮会日常事务罢了,遇到重大的事情,还是得告知背后的老爷子,让他拿主意,况且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这个话事人要是不处理好,对下面的兄弟们不好交代。
“那老爷子是什么意思啊,今天中午,黄维名的几百名手下就围到医院去了,警方巡警和o记都出动了很多人马,兄弟们的各个场所今天警方也加大的巡查力度,明天得到消息的报刊估计也会开始刊登新闻,不尽快解决,我怕会出打乱子”,坐在蟒蛇对面的一个眼镜书生外号眼镜的一本正经的对马坤和大家说道。
“靠,这有什么,他能咬我啊,大不了就砍,现在是我们的兄弟还躺在医院里,谁他妈敢叽歪老子就砍谁”,蟒蛇不以为然的叫唤道。
“蟒蛇,你能,但是我们他妈的就算要砍,也得知道砍谁啊,难道去端了警察总部,难道大街上逮着人就砍,你去呀。”,蟒蛇上手挨着的一个胸毛绒绒的黑脸堂主对蟒蛇的猖狂不屑的说道。
飞龙也在对方放下打火机,对蟒蛇的举动露出一些不屑的笑容。
“你,,。”,蟒蛇显然被堵得很启动,激动的指着那位胸毛堂主。
“行了,都他妈的给我闭嘴,什么时候了,还在搞内讧”,马坤心烦气躁的拍着桌子站起來喝道。
蟒蛇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下來,话事人那个位置虽然是在众堂主之间产生,但是一旦坐上了那个位置,帮会内兄弟就得遵从,这个是入会之前所有人都低过血发过誓的,再则说了,那也代表了是得到背后老爷子的认可,别看老爷子平时是不管帮会事务的,可是帮会也一直沒有脱离过老爷子的影响和控制。
“坤哥,你是话事人,你有什么主意和安排,你发话,兄弟们招办”,飞龙坐直身子,摊出一只手來,对刘坤说道。
“是啊,坤哥,你发话吧,要弄谁兄弟们就弄谁”,蟒蛇口气不小的附和道。
大家对蟒蛇的粗犷估计是习以为常了,笑笑了事。
“坤哥,说吧,,。”。
“坤哥,你安排,,。”。
,,。
各堂口的老大纷纷发言,既然沒有明确的目标,该对外的时候又得统一对外,那么大家就将这个暂时无解的难題交给话事人了。
“好吧,黄维名失血过多,不一定能醒过來,各兄弟最近控制好下面的小弟,保持戒备,也别乱來,黄维名的堂口,先由我代管,眼镜,飞龙,骆驼,你们三个派人好好查一查黄维名最近都和谁有过过节,查出來了告诉我,我们再统一行动,蟒蛇,黑老大,你们把最近香港有哪些新进來的大圈和越南仔梳理一下,后面我再去见见老爷子,看他有沒有什么消息”,马坤一时也沒有什么好的头绪,所以只能这么安排。
今天香港社团开会的不单单是正义会,乐安堂、安和堂,明和堂等各大帮会龙头都在召集开会商讨黄维名的事情,起码得搞清楚是不是自己帮会内部的人干的,因为他们知道,正义会不可能善罢甘休,别到时候被杀上门來了都不知道原委,如若是自己帮会内部所为,那就要做好应对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