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自己给自己当顾问啊,黄伯伯你怎么说我听不懂的话啊。”,陈康杰站在黄振华的面前。
实际上,黄振华的那个话一出口,陈康杰就推测出黄振华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只是在沒有确定的情况下,他自己还不是很愿意主动承认罢了。
“你这家伙,还在给我打马虎眼,哼,挺能装的啊,志邦同志已经告诉我了,我一直就纳闷,怎么那么多好事都往黔州來,原來是你这个大富翁在做推手”,黄振华指了指陈康杰。
“真沒劲,想不到这也出卖我”,陈康杰嘟着嘴一屁股在黄振华的身边坐下來。
“可不是这样的哦,志邦同志可沒想出卖你,唉,不对啊,你瞒着我那么些年,我沒生气,你怎么生气起來了。”。
“我,,,我,,,我那是瞒,又不是出卖,性质可不一样,他们可是答应我不到处传的啊”,陈康杰撑起脖子。
“合着我就不该知道啊。”。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这是,,,得,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嘛”,陈康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不知道都知道了。
这一老一少就这么在花园里争执起來,幸好周围一个人都沒有,要不然啊,一定有人会大跌眼镜,一个中央委员,省委书记,一个超级富豪,少年天才,竟然如此的争执。
“呵呵,小样,脾气还很大,财富与脾气成正比是吧。”,看着陈康杰的样子,黄振华乐了起來。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对了,黄伯伯怎么会对你提到这个啊,很奇怪的哦”,陈康杰很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这个啊,还不是和这次省里的人事调整有关,你父亲他们对你说了吧。”,黄振华提到了原因。
“听说了一些,幅度还有点大,关键是才动过沒多久,黄伯伯,怎么会突然间來这手啊。”。
“这就得从你说起了,这次的人事调整,完全是临时性的,根本不在我省之前的计划里面,完全是中央的意思,他们做那么大幅度的调整,当然要征询我的意思,一开始我也惊讶,这样一搞,完全打乱了我们的工作部署,我会很被动,所以我一开始是反对的”。
一个省的人事调整,不说幅度那么大,就算是只动一个,都是要和主管人事的省委书记商量的,这是尊重,也是程序所必须。
每一个省委书记的培养和产生都很不容易,在党内都是高级干部,担子很重,责任很大,完完全全的封疆大吏,所以就算是中央,也要给予足够的尊重,不能说架空就架空,否则会引起混乱,影响工作大局和中央的威望。
“那后來呢,怎么又与我有关呢。”,陈康杰的兴趣來了。
“后來我就到首都,找中央陈情,中华同志和志邦同志与我谈话,后來我就知道原因与你有关啊,再后來我就同意了啊”,黄振华两手一摊。
“我听了半天,也沒搞懂怎么就和我有关了呢,难道我还能调动你们的人事调整,这不是扯淡嘛”,陈康杰依然迷迷糊糊。
“这次还真是你节间调动的,你是不是和老首长谈过什么。”,黄振华肯定之后,反问道。
“这个,,,我过年去看望他老人家,也沒谈什么啊”,陈康杰站了起來,走了动了几步之后,陈康杰恍然大悟,“原來老爷子说的有办法就是这个办法啊。”。
当时陈康杰解释为何重点投资黔州而沒有扩大到很多身份,理由就是那些地方沒有信得过的官员,老爷子还卖关子说他有办法,原來如此。
“看來你是明白了,对了,对于你的秘密,其他人其实并不知道,也是为了说服我,志邦通知才透露了一点给我,你大可放心”。
“那这还差不多,还以为他们到处说呢”,陈康杰又坐了回來。
“所以我们省这次有一些干部会调往外省任职,可能以后还得有些事情麻烦你”。
“呵呵,你们可真会想,麻烦我的钱才是真的”,陈康杰哭笑不得。
“是投资,又不是叫你白送,再说不都是熟人嘛”,黄振华帮着拉关系。
“我白送的还少啊,有机会,我正要去看看之前送的那些东西,是不是都到了所需要的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