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人说道:“要是咱们历城的守护神定山王在,钱帮的那些跳梁小丑,哪敢出来兴风作浪呀!”
另一人回道:“这一次死的可是定山王府的总管,如果是定山王在历城,我想也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缉拿凶手吧!”
开始说话那人又道:“要怨就怨那凶手,不杀钱帮那些恶徒,去杀王府的总管做什么,弄得咱们历城的所有人,都要跟着遭殃了。”
“何止是跟着遭殃,据说城北有几家作坊,因为不愿给钱帮任何好处,其中几个带头的人竟被活活打死了,家属打算抬着棺材去衙门讨公道,结果棺柩还没上历城正街,便被一帮蒙面人泼了火油,当众烧成了灰烬,可谓是恶行昭彰,天理难容啊!”
“是啊,现在只希望定山王可以快些回来,平息这场风波。”
“这里距离定山王屯兵的定军山不到五十里地,我想定山王此刻应该接到消息,已在回城的路上了。”
两人聊得十分起劲,根本没有注意到苏陌寒正在旁听他们的谈话。
而苏陌寒听到定山王很快便要回来了,那自己的暗杀计划便可尽快实施,正在为此窃喜时,两位官差拿着通缉犯的画像进了酒楼。
两位正在闲谈的客人,见到官差来了,都闭嘴不再议论此事。
其中一位官差径直朝苏陌寒走了过来,另一位官差则去向掌柜打听情况去了。
这位官差伫足停在了苏陌寒的桌前半尺处。
苏陌寒有些心虚的把头埋得很低,手按在剑柄上,手心里皆是冷汗,心说:这次可能要暴露身份了,应该怎样脱身呢?
官差敞开了手中的画像,并喝令苏陌寒抬起头来让他仔细瞧瞧。
苏陌寒的神经已经绷成了一根弦,手不由得按在剑柄上,缓缓地抬起头来,正打算在对方看清他的面目时,一剑结果了他,不想那官差只是瞄了苏陌寒一眼,便朝旁桌的两人走去了。
苏陌寒本以为自己与通缉画像一经比对,便会暴露自己是杀人凶手的身份,不想结果与想象却有如此大的反差,他顿时觉得很是困惑,便起身去瞧官差手中的画像,看完以后他才明白了原由。
原来这画像上的人跟他的区别实在是太大了,难怪官差只是瞄了一眼,便否定了他是通缉犯的嫌疑。
当然这也省得苏陌寒再去乔装改扮了。
苏陌寒真是庆幸那个给画师提供容貌信息的人,居然把他的容貌跟现实长相记出了那么大的偏差,不然他刚才一定会暴露身份,恐怕再难藏匿在市井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