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陌寒对涂风解释了起来:“阁下误会了,我只是还想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如实回答了我,那我立马就放你离开,但你如果要是敢有半句虚言,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涂风一听苏陌寒都答应要放他了,赶紧应承道:“好汉有什么就尽管问,只要是小的知道的事,一定对好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苏陌寒对涂风爽快的回答非常满意,所以他也没有再卖关子,也很干脆的问道:“从这里要想去安阳城的东门,到底应该怎么走?”
然而苏陌寒觉得这个对于涂风来讲随口都能回答的问题,没想到却让涂风变得犹豫了起来,上过一次当的苏陌寒知道,人要是在一个问题上犹豫不决,那一定是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编织这个谎言。
当然苏陌寒不能让涂风又来糊弄一次了,所以他当即便冲着涂风喝道:“好哇!我看你那么犹豫,一定是在想谎话来骗我,那我先把你舌头给割了,免得你再去骗别人。”
“好汉冤枉我了,我是在想应该怎么给你指路,你才不会走错,真的没有想要糊弄你的意思,求好汉饶命啊!”涂风态度非常诚恳,好像并不是在说谎。
苏陌寒这才把剑又放回到了涂风的脖子上,并厉声说道:“你只需给我指明东门的方向,至于应该怎么去就不必你来操心了,现在赶紧给我指出来,要是你再有片刻迟疑,我这次直接抹了你脖子。”
“好汉饶命,我只是想要给你指一条相对比较安全的路,因为这样你就不会再回来找我的麻烦了,小的真不敢有其他的想法啊!”涂风一边解释,一边指出了东门所在了方向。
果然这个涂风所指的方向竟跟农夫完全相反,所以这才使苏陌寒完全相信自己确实又被农夫给骗了。
当然因为有了多次被农夫欺骗的经历,苏陌寒这次也特意留了个心眼,他又专门试探了一下涂风。
“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我耍花招,我早就已经问过可靠之人了,东门根本就不在那个方向,看来你是真的活腻了。”苏陌寒说得一本正经,就好像说的跟真的一样。
这可把涂风给吓坏了,他身子也是不停的颤抖,嘴上也是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冤枉啊!小的说……的可都是……事实,好汉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要是我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全家……不得好死。”
苏陌寒见涂风那么紧张,甚至还拿一家人的性命来发毒誓,也就这样相信了涂风没有说谎,于是苏陌寒把剑从涂风的脖子上撤了下来,并脚尖轻轻在那瓦砾上这样随便一点,身形径直便奔着涂风所指的方向去了。
原本涂风吓得还呆立在那里紧闭着双眼,不过他很快也察觉到了贴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好像移走了,于是他小心翼翼地睁开了一只眼睛,竟真看到了苏陌寒奔着他所指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