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韦冬升就是想要避免上官洪掉进枯叶里面不知生死,万一耍出什么阴招可就麻烦了。
由此看来韦冬升的防范意识确实很强,真不愧是经常使用阴招害人的主啊,但别说韦冬升的那些阴损招式还真的很是厉害,就连躲在暗处目睹着这一切的苏陌寒也不禁啧啧称奇。
“韦兄的本事还真是绝了,既然仅凭一张嘴,便让北冥教里让人闻风丧胆的鬼王给自缢身亡了,若非亲眼目睹整个过程,我都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恐怕普天之下除了情圣以外,很难再有第二个人能够办到的了。”
苏陌寒说话之间,已经凑到了上官洪的尸体近前,可是当他想要去探一探上官洪的鼻息时,却被韦冬升给拦了下来。
韦冬升喝止道:“千万别靠这个尸体太近,要是一不小心染上了他们的毒,非得耗尽一位内功高手一大半的内力才能祛毒,否则绝对祛除不了这种剧毒。”
“你怎么知道会有那么毒呢?莫非你曾经触碰过?”苏陌寒之前躲在暗处有听到韦冬升提及对付过一个药童子的话,所以心中不禁有此疑惑。
可韦冬升却摇了摇头,回道:“倘若我要是碰过,恐怕早已活不到今天了。”
“以你的内力修为怎么可能祛除不了这种毒呢?难道凭你的内力,还算不上一位内功高手吗?”苏陌寒诧异地望着韦冬升,因为他不相信一个就连隔空取物都能办到的人,竟称自己会死在这种剧毒手里。
而韦冬升则淡淡的解释道:“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像我这样到处招蜂引蝶的人,肯定在江湖上有着不少死对头的情敌和感情上的债主,若是我少了一大半的内力傍身,那还不被这些人给立马横尸街头啊!”
“原来韦兄是这个意思啊,可你既然没有碰过这样的尸体,那又如何得知它会是这么厉害的毒呢?”苏陌寒不但没有从韦冬升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反倒是被韦冬升的话整得更加的迷茫与困惑了。
韦冬升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一丝淡淡地惆怅,好似苏陌寒的疑问让他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一般。
片刻后,韦冬升才略显哀伤地述说道:“当年我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彼岸花'严秋灵害得含恨而终以后,为了能够让她入土为安,专门请了几个苦力搬运尸体,结果不料害得他们全都沾染上了剧毒,虽然我及时用内力护住了他们的心脉,可是诸多名医对他们身上的毒也都是束手无策,我也正是那个时候才从名医他们那里得知必须得有一个内力深厚的高手,耗费大半的内力才能祛除这等剧毒。”
“原来如此啊!我说你咋如此了解这个药童子呢!”苏陌寒似有顿悟地说道,可是当他说完以后,才发现韦冬升那番话里的关键之处,不禁失声问道:“你的意思是'彼岸花'严秋灵就是那个难缠的药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