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脚下的这根树枝粗壮结实,即便是多来了一个上官雅,依然还是没有任何的异样。
本来这根树枝就一直延伸到了韦冬升所站在的那根树枝上,就宛如一座搭在两颗大树间的桥梁,可以说像这样的树枝承受几百来斤根本不成问题。
因此上官雪还认为上官富是故意在戏弄于她,因此她抬起手便要抡上官富两巴掌,却不想余光之中瞟见了上官富的脚下竟是湿嗒嗒的。
哪怕是个三岁的小孩都能看出上官富这是尿裤子了,上官雪又岂能看不出来呢!
所以上官雪扑哧一笑,故意加大声音说道:“二小姐,咱们还没有动刀子,有些人已经吓得尿了裤子,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上官雪询问怎么办是假,故意嘲讽上官富一番才是真,所以她也没有想过要帮上官富处理这种尿裤子的事情。
但上官富却一心只以为自己刚刚的求助起到了作用,所以他不但不为自己的糗事感到丢脸,反而是一脸期盼的凝视着上官锦儿,就期望上官锦儿可以开恩让他换条裤子,那他就可以趁着换裤子的时候寻找机会溜走了。
然而上官锦儿的话却让上官富的希望瞬间破灭了,只听上官锦儿非常严肃地说道:“那就把他挂到树冠上去晒干好了,反正他刚刚不是还说天气燥热吗?岂不正好可以用来晒裤子。”
“我怕这样一晒,非但不能把他的裤子晒干,反倒先把他给晒成肉干了。”上官雪看得出来上官锦儿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所以她得劝解上官锦儿不要这么去做。
其实上官雪也早就想看到上官富这样的人渣死了,只不过她并不希望上官富就这样轻易的死了,因为她还想让上官富尝一尝家族里面那些可怕的家规,让其得到应有的报应。
韦冬升见上官雪竟帮这个轻薄过她的男人说话,一时间也有一些看不懂上官雪这个女人了,于是他故意调侃道:“姑娘不同意直接晒干他的裤子,难不成还打算帮他换一条裤子吗?”
“谁说老娘是要帮他这厮换裤子了,难道他就不能穿着尿湿的裤子吗?难道尿湿的裤子就不会自己干的吗?”上官雪的嘴如霹雳火炮一般,飞快的说出了这样一连串的反问。
韦冬升被弄得彻底的傻眼了,许久后才喃喃道:“姑娘说得极是,这种天气穿一条湿裤子也倒凉快,只是这个味恐怕就有一些委屈站在他身旁的人了。”
韦冬升说完不免往后退却了两小步,而上官雪就好似没有听到韦冬升所说的话,也没有嗅到那股刺鼻的尿臭味一般,依然还是押解着上官富一动不动。
“咱们这里不是还有两位男人吗?不如就让他们帮忙给上官富换一条裤子吧!”
上官雅的心地显然要比上官雪善良许多,哪怕是对待上官富这种十恶不赦的小人,但是她也觉得应该给其保留一些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