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上官锦儿神情紧张,话语中略带兴奋地说道:“韦前辈,你刚刚说定山王受了什么伤呀?”
“小姐,人家正听苏公子的事情听得起劲呢,你管那定山王干嘛呀?”上官雪的兴致被上官锦儿的插话给打断了,心中不免有些扫兴,所以根本不顾主仆身份,竟直言道起了上官锦儿的不适。
幸好上官锦儿并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女人,她不但没有去跟上官雪计较,反而还很有耐心的解释道:“我如果没有听错的话,这定山王的伤情就跟苏公子现在的情况一样,咱们只要引经据典,或许就能找寻到医治苏公子的办法了。”
原来上官锦儿关心的是怎么救治苏陌寒,难怪之前那些精彩绝伦的大战她都没有插话,却偏偏会在这个时候插上一嘴。
而上官雪则就不一样了,她原本就不关心苏陌寒的生死,就算现在好奇有关苏陌寒的经历,那也是因为讲诉这个故事的人是她心仪的对象。
所以上官雪一点也不赞同上官锦儿的说法,当即就反驳了起来:“小姐,我可不赞同你这样的说法,虽然韦前辈对苏公子的事了解颇深,但这治疗定山王的办法又不是苏公子能够想得出来的,咱们就算知道了定山王的伤情跟苏公子一样,那也无从知晓这个治疗的手段,这又何谈什么引经据典啊?”
上官雪这话说得也着实有理,上官锦儿本来还很兴奋的心情瞬间便沉了下去,那副好似死了亲人的哭丧脸又浮现了出来。
不过上官锦儿这样的沮丧表情仅仅只是在脸上浮现了片刻,随即便被韦冬升的一番话令她再次眉开眼笑了起来。
原来韦冬升立马便否决了上官雪的说法,并解释道:“非也非也,这个想出办法来救治定山王的人正是苏贤弟,虽说他只是进入王府浑水摸鱼的,可却偏偏让他遇到了真正的神医孔令喜,并且这个孔令喜还跟他非常合得来,所以便将这个治疗定山王的办法告诉了他。”
“啊,竟真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上官雪简直都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这种只会在书简里面才会出现的事情,既然今天也会让她给撞上。
可上官雪哪知道这其中的实情根本就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就单说韦冬升为什么会知道有关苏陌寒那么多的事情,甚至这些事情里面还有一部分是除了当事人苏陌寒以外,根本就不应该有人知道的事情。
其次再说这个韦冬升为什么会在苏陌寒的伤势那么严重的情况下,却还有心思去讲诉那些陈年旧事,难道这其中不是别有用意的吗?
至于韦冬升讲述那些旧事的目的似乎正是上官锦儿方才所说的引经据典,从而利用这种婉转的方式去救苏陌寒,以便不会让别人对他急着救治苏陌寒的动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