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韦冬升却是一点也不后悔,当即便笑道:“本来我的内力用来震断一根绳子的确是绰绰有余的,可是你们知道我在茅厕之中为了尽可能的逼出体内的酒,消耗了多少的内力吗?要是我再在一根绳子上消耗内力,恐怕我就算尾随你们其后,那也根本无力能从你们手中夺过书了呀!”
“原来如此,我说你并没有喝多少酒,为什么会比我这个喝了那么多酒的人去的茅厕还要频繁,我还以为你是年纪大了肾亏呢!没想到竟是躲在茅厕中把酒逼出了体外。”苏陌寒实在没有想到韦冬升去厕所的用意竟是如此。
上官雅更是惊叹道:“平日里要想把体内游走的一点点毒给逼出,那都要耗费大量的内力,这要把渗透到血液中的那么多酒逼出,这得需要多少内力啊?”
韦冬升思索了片刻,回道:“其实也没耗多少内力,也就是两三个你加起来的内力吧,若非我还偷偷服用了一些解酒药的话,恐怕消耗的内力都有你的六七倍了,所以说这烈酒真的不好玩,早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我当时早就应该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既然你都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为什么不考虑等到内力恢复以后,再把绳子震断呢?到那个时候的话,你的酒意也退了,内力也恢复了,想要夺一本书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上官雅不解地望着韦冬升,她不知道如此浅显的道理,甚至就连自己这么笨的人都懂,为什么韦冬升那么聪明的人会想不到呢?
韦冬升闭了闭眼,忽又睁开了明亮的眼眸,说道:“你的这个办法我早就已经想过了,只不过我怕自己没有亲自跟着去,你们万一要是把真正的书给调了包,又或者是藏到了什么地方,那我想要从你们的手里得知真书的下落可就难了。”
“这都被你给想到了,那我真的无话可说了,我们输得心服口服。”上官雅无奈的闭上了眼睛,看来她对输给韦冬升也是心悦诚服的了。
可这一次却轮到之前就已经甘拜下风的苏陌寒不服气了,他带着嘲讽的口气,笑道:“韦前辈,你千算万算是否算漏了一点啊?我们夺取了书以后,可能还会把它随身携带,但是我们没有得到那一本书,那就一定不会带你去找它的,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韦冬升脸上的自信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讶,看来他确实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种情况发生。
但是韦冬升的惊讶不过只在脸上停留了片刻,很快韦冬升便大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说道:“苏贤弟啊苏贤弟,你真以为我没有办法逼你乖乖就范了吗?”
“什么办法?”苏陌寒嘴上虽在疑惑地问着,可是目光已经移到了上官雅的身上。
因为苏陌寒觉得韦冬升的逼迫办法无非就是利用他身边的人来作威胁,而这个最有可能成为威胁目标的人肯定便是上官雅了,所以他才略显担忧的望向了上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