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修:“韩铁头的跟班,接管韩铁头不少生意,也该歇歇了。”
大上海舞厅照常营业,老板还是王亮,可是已经不是本人了,
王亮和他打手的阴魂都被贺清修收了,
换魂魄附体依然管理大上海舞厅,江环做大上海舞厅的经理,
杨骞赶到医院的时候,胡浮阳的阴魂已经离体了,
杨骞连忙把阴魂逼回肉身,无助的虎子在走廊上哭,
杨骞走过去:“不要哭了,哥哥带你吃饭去。”
虎子:“我不去,我要守着爸爸,妈妈和姐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杨骞:“他们都会没事的。”
贺清修一行赶到医院,虎子已经在杨骞的怀里睡着了,
杨骞:“已经送进病房了。”岳琴把虎子抱过来,
虎子醒了:“妈!”岳琴:“不哭了,去看看你爸!”
胡浮阳内脏伤的不轻,魂魄都离体了可想而知,
贺清修握住胡浮阳的手输些内力过去,胡浮阳悠悠醒来:
“贺爷,你来了!”贺清修:“没事,很快就康复的。”
张怡:“爸!”胡浮阳:“闺女,你没事爸就放心了。”
贺清修:“让他们一家人温馨吧,咱们走!”虎子:“妈!我饿了。”
岳琴:“来的路上你姐已经给你买好了,快点吃吧。”
走到大街上,偶然听到几声狗叫,行人都躲着走,杜金锁趴在地上学狗叫,
云灵儿;“你还别说,没看到之前我真的以为是狗在叫。”
“汪汪”一个小女孩被吓哭了,
云生上去给他一棍:“疯狗,瞎叫什么!”杜金锁像狗一样哀嚎,
贺清修:“儿子,找根绳子拴起来,省得咬到人。”
云生找根绳子套在杜金锁的脖子上栓起来:“疯狗,看你还咬人!”
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人,趴在杜金锁学狗叫,引来很多人观看,
张夫海懵懵懂懂走过来,冲着杜金锁“叽叽咯咯”叫了一通,
就像老母鸡抱窝、护窝子一样,杜金锁趴着“汪汪”,一个学狗、一个学鸡,
二位针尖对麦芒叫了一夜,附近的百姓拿扫把打都打不走,他们二位还是对着叫,
杜金锁往前一扑,张夫海就后退,绳子拉紧了,张夫海又凑过来,
学鸡那样咬杜金锁的脑袋,老百姓受不了报警,
满溢带着几个警察来了,一看到这情形都笑了,
满溢:“一条疯狗,一只老母鸡,你们有多大的仇恨啊,把他们俩带走!”
警察解绳子的时候差点被杜金锁咬到,气的他跺了杜金锁一脚:“真是疯狗!”
满溢;“当心被他咬到,捆结实了。”
独臂任卫忠走过来:“这不是杜金锁吗?怎么混成这副模样?”
满溢:“你们不是朋友吗?要不带回你家里去!”
杜金锁现在根本不认人,龇牙咧嘴的想咬人,任卫忠:“还是送疯人院去吧!”
满溢:“带走!”警察押着杜金锁、张夫海走了,
任卫忠独臂一挥:“走!”杜金锁落这个下场,
让任卫忠心惊胆战,去大上海舞厅找王亮去了,
推开办公室的门:“王老板,杜金锁疯了。”
王亮不认识他、但是不能让他看出来:“什么时候的事?”
任卫忠:“刚刚看到被警察带走,怎么说疯就疯了哪!”
王亮:“就是,怎么就疯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