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修却说高松柄、高行已经来了,要和自己当面对质,屋里只有他们五个人,
汤超、陶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贺清修:“看不到他们是吧?”用手在海赋眼前一晃:“现在看到了吧?”
高松柄、高行的鬼魂突然出现在海赋面前,他们张牙舞爪的扑向海赋,海赋哀嚎一声当场吓死了,
戴腊摇了摇海赋:“死了?就这么大胆?老爷!怎么办哪?”汤超、陶邴虽说被点了穴道还是看得见。
海赋被吓死了,贺清修说高松柄、高行已经来了,难道海赋看到鬼吗?可不就是看到鬼了吗?
贺清修二话不说把汤超、陶邴的魂收了:“高大人,你愿意做海赋吗?”高松柄:“太监的身子太脏。”
高松柄知道贺清修想让他附体重生,附体海赋身上就是东厂的总管:“高行,你做海赋吧?”高行:
“老爷!我也不想做太监,贺爷!这两个倒是可以。”贺清修:“好吧,让你们做锦衣卫。”
高松柄附体汤超身上,高行附体陶邴身上,贺清修:“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汤超,你就是陶邴,千万不能说漏了。”
戴腊:“老爷!海赋的身子怎么办?”贺清修:“宫里有多少屈死的小太监?”
宫里的太监死的太多了,贺清修随便召唤一下立刻有小太监的鬼魂出现了,而且来了很多,贺清修:
“海赋已经死了,你们谁愿意做东厂总管太监?”这些太监鬼魂争先恐后的挤过来。
都想附体重生,哪怕是再做太监也愿意,肉身只有一个,贺清修:“海赋是东厂总管,
谁做海赋必须有能力领导东厂,如果是个废物早晚被皇上杀了。”一位年长的太监非常稳重。
他是被海赋害死的,贺清修:“你来做海赋,在宫里很多年了吧?应该知道宫里的规矩。”
老太监:“贺爷!奴才以前就在东厂管事,被海赋捏造一个罪名杀了。”小太监哭了:“我们怎么办哪?”
贺清修:“汤超、陶邴,你们送海公公先回去。”海赋到状元楼来排场很大的,
状元楼的门房有海赋二十多个随从,他们不敢跟着进来的,戴腊:“老爷!海赋的随从都不是好东西。”
贺清修劝说小太监鬼魂:“别哭了,让他们做还公公的随从如何?”不做太监当然好了,
这些屈死的小太监破涕为笑了,贺清修隐身带着屈死的小太监鬼魂走在海赋的前面。
海赋在随从耀武扬威惯了,就算朝中的大臣见到他们也要礼让三分,他们在门房喝酒哪,
贺清修进去一看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二话不说收了他们的魂魄,让屈死的小太监魂魄附体。
戴腊过来了:“海公公慢走!你们几个是轿夫,抬着轿子去。”这些鬼魂刚刚附体还没有适应,
戴腊认识海赋的随从,知道谁是轿夫、谁是武师,轿夫马上把轿子抬过来,海赋上了轿:“打道回府!”
贺清修:“汤超、陶邴,你们送海公公回府,把他们妥当安排。”汤超:“明白!我们先走了,贺爷!”
贺清修:“去吧!重新活一回,东厂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顾忌那么多。”
汤超:“是!贺爷!”陶邴:“起轿!”轿夫抬着海赋前面走了,随从们还不知道自己的站位,
陶邴:“你们几个走前面,你们几个护着轿子两边,抬头挺胸!走起来。”
看着海赋的轿子远去,戴腊:“老爷!自打海赋占了状元楼,来的客人基本上都是和海赋关系好的。”
贺清修:“今天太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会一个一个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