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爷爷叹息一声,豪不隐瞒的说道:“实不相瞒,我有了一个孙女,我带着她隐居在这里实是来避祸来了。”
“避祸?”青年不解道:“以前辈的武学造诣,试问武林中人谁敢在您面前造次,怎么说是避祸来了?”
郭爷爷又是一声叹息:“修罗教沉寂了这么多年,我在近几年行走江湖的时候发现了几名修罗教徒,顺手将他们斩杀了。”
青年一惊:“自那狼花之后修罗教再无有人敢在华夏闹事,难道他们要复苏了?”
“狼花是个个例,并不代表修罗教的意志,否则也不会让她孤立无援单独行动,修罗教内部肯定也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不过那狼花受伤后一直下落不明,至今没人知道她是死是活。”
“如果修罗教复苏,那家师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从来没跟我们提起过……”
讲到这里,那青年忽然怔了一下,喃喃:“难道师父让我来这里真的是为了修罗教的事?”
“安南县发生的怪事前辈知道吗?”
“你是说下三流帮派中的一些孩子们都修炼出了内力这件事吗?”
“对,您觉得是什么人所为?”
“我五年没离开过这里了,不方便查探,你们呢,是不是查出了些端倪?”
“去年袁家灭门,据我的人查探很可能就是修罗教所为,起初我怀疑修罗教为了培养教徒而用上了这种方法,但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都参杂着官方的影子,这就让我想不明白了。”
“你是说中三流帮派中的事?”
“对,整个段隆市都笼罩在不法的阴影里,就算修罗教不服政府管教,不愿被国家收录在册,但他们终归只是一个帮派,造成这样的后果有关部门不可能没有警觉,只是这几年从来没有人真正过问过这里的事。”
“你是不是担心国家机构里有修罗教的人渗透了进去?”
“是有这么个担心,但这又不像他们的行事风格。”
郭爷爷冷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不忿,不甘,不屑,痛惜,无奈。
“这应该是两件事情,你师父要你来这里也许只是为了一件事情,他和修罗教的渊源上了年纪的武林中人都知道,如果不是他修罗教已经不复存在了。”
“只是为了一件事情?”青年若有所思。
“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郭重开将常德镇上的下三流帮派尽数除去,如果他们真是修罗教布的棋子,那么为什么不见修罗教的人前来报复呢?”
“没用的棋子也终将成为弃子,开儿也许成为了他们的磨刀石,你觉得他们会因为这些没用的棋子而暴露了自己吗?”
“您说您来这里是为了避祸,而且提到了修罗教,难道真的在您手上?”
“没错,确实在我手上。”
“为什么不毁了?”
“毕竟有其研究价值,我的工作是保护。”
“我很佩服您的职业操守,可您要知道,只要在您身上一天,您就会多一天的危险,修罗教中的那些人都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