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个没有。”
云初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你们堂堂魔教,竟然连酒都没有?”
这个魔教果然有问题。
“不好意思啊,姑娘,这个真没有。”他能说是魔君大人不准他们喝酒,所以才没有酒的么。
“知道了,下去吧。”云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真是悲催,想喝口酒都没有。
本来伤势已经趋于稳定的霍衿梵,因为和邱少阳的比试,让他的伤势又加重了。
云初是第二天才去看的他,霍衿梵躺在床上休息,一见云初进来,眼中又是欣喜,又是警惕。
云初面无表情的走到他的床边,一上来就没什么好话:“真没用,竟然能被邱少阳打败,唉。”
系统该不会是坑她的吧,就霍衿梵这种战斗力,真的可以帮她吗?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霍衿梵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就黑得如同发霉的土豆,强辩道:“那是邱少阳那个老东西使阴招,本座才受的伤,就凭他的那点实力,本座岂会输。”
“得了吧,不管人家用什么阴招阳招,输了就是输了。”云初是一个注重结果的人,谁管你是什么过程啊。
好歹霍衿梵也是堂堂的魔君大人啊,你们是魔教啊,耍阴招都耍不过别人,还好意思在这里叫委屈。
霍衿梵一噎,把头偏了过去,用鼻子哼了一声。
“喂,你真的不考虑把裤子脱了吗?我保证不做什么,就看一眼行不行?”其实就凭霍衿梵这副病怏怏的身体,云初觉得自己要真上手了,也肯定能得逞,不过碍于前两次都没有成功,云初已经不想再自己动手了,累得慌。
霍衿梵反抗起来,也挺烦人的,她可不想再做第三次‘强包犯’。
霍衿梵很无语,这个女人怎么还没有忘记要拔他裤子的事,他都已经伤成这样了,她眼里就只有他的下半身吗?
“你为什么那么想扒我的裤子?”霍衿梵很严肃的问道。
之前她承认了喜欢他,要扒他裤子他还能理解一下,可是她又不想和他成亲,那扒他裤子干嘛?
难道是吃了不想负责么。
这点霍衿梵绝对不允许。
“就是想扒,不行吗?”这问题该怎么和他解释,只能这么解释吧。
“不行,除非……”
“除非成亲是吧,我了解。”唉,魔君大人太纯情了,这怎么破。
“恩。”霍衿梵轻轻应了一声,脸不自觉的又开始发烫。
“喂,霍衿梵,你们真的是魔教吗?”这画风实在太清奇了,“我怎么觉得不太像啊?”
“那在你眼中,魔教是什么样的?”霍衿梵认真的问道。
云初偏着头,手指有意无意的点着腮帮子,思索道:“比如说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丧尽天良什么的,你确定你们这真的是魔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