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所通常会优先选择那些容易打的官司，像秦露这种明显没胜算的，绝不会去浪费时间。

慕紫没有细说，只大概告诉于杨：“这两天她总来学校堵我，要我帮她打官司，又说不清怎么回事，所以我想找你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法机构内部网络是相通的，于杨很快查到了秦露的案子。

他说：“今年五月份赵嘉晖约了朋友在私人别墅玩，叫了几个小姐助兴，秦露是其中之一，当时受了点伤，事后秦露说自己被强暴，赵家晖则说是自愿交易，这案子不好定性，讹诈的可能性很高，虽然申请了法律援助，但是至今无人过问，你就不要管了。”

慕紫惊讶，“你还没下班啊？”

于杨一定还在检察院里，否则不会这么快就查出来。

慕紫看了眼时间……嗯，真是一个对工作充满热情的检察官。

“你看书看得怎么样了？这次司法考试有把握吗？”于杨话锋一转，突然问及她复习的情况，“也许对方的目的就是想扰乱你，企图让你考试发挥失常，你有脑子、有能力，不要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最后的语气听起来像她的老师，严厉劝诫的口吻。

慕紫哭笑不得，说道：“放心吧，她扰乱不了我！我只是想搞清楚她的目的。”

“你把精力都放在她身上了，每天想着人家什么目的，还怎么准备考试？”于杨说道，“错过今年十月，就又要再等一年，你要分清轻重。”

慕紫很意外，怎么于杨好似比她自己还看重这次考试？

“我说，于杨检察官……”慕紫揣测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赶紧考完，赶紧去给你当助理吧？”

于杨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