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再装不懂了,脸上现出更加的不好意思,抓住陈文霞的双手想从胸上拉下,结果反被攥住双手,他只好握住这一双柔嫩的玉手笑道:“文霞姐,你真会开玩笑,我怎么能这样呢?”
“是怕你老婆吗?”
“呵呵,这是一个原因,主要是我一直把文霞姐当姐呀,当我值得信赖和依靠地姐,若那样以后我们就不是这种关系了。”
“那关系不是更亲?”陈文霞原以为手到擒来,对自己容貌很自信的她,没想到凌霄会拒绝,言语和眼神带出了令人怜爱的幽怨。
“嗯,正是因为更亲近了我们才不能。变成那种关系,我就没法留文霞姐在这儿了。”他把早已想到的话说出。
“那我离开。”陈文霞的话仍是这样简短。
“不行,我这里非常需要文霞姐,文霞姐可走不得!文霞姐,你对我的情意我记住了,我希望咱们还是保持现在这种关系吧,文霞姐就留在这好好地帮我,我也不会亏待文霞姐的,好不好?”
陈文霞轻轻摇头,幽怨地说:“不好!”
“文霞姐,你和我有了那关系,你就不能呆在这儿,也就很难见到我了。既然真是喜欢我,那留在这儿咱们还能经常见面啊,我觉得还是现在这样好呀,对不对?”
“那样后,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
“不能!那样,我会着迷文霞姐没心思在这里安心工作的。如果不小心被人发现,我的前途也会断送地什么原因吧?文霞姐希望我连党校都留不住,再被赶到乡里去?”
陈文霞不言语了,直勾勾地看着他,过了片刻后叹道:“那我留下来。”
这答复让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可松了这一口气不是因为陈文霞同意不做那种关系,是终于可以出去了,不然他真快按捺不住身体内汹涌的冲动。
第二次,是他当煤管站站长前不久的一天,那是一天中午,那天一样是在秘巢陪领导们吃罢饭,一样是领导们不去小舞厅跳舞,陈文霞等着他又把他叫到客房,还是锁好门跟他谈话,但这次没有直接要求他跟欢好,而是告诉了他一件事情。
按照私下之间的称呼,陈文霞对他说:“凌子,前天我陪曹县长跳舞,他想睡我。”
“啊,曹县长就这样问你的?”他有点惊奇,不过曹县长那人或许还真能说出这种话。
陈文霞轻蔑地撇嘴:“他敢啊?是摸我屁股,我把他的手拨开了。”
“那后来他再没有吧?”
“嗯。”
“哦,那就好。”
“凌子,你想让他睡我吗?”
他看着陈文霞直勾勾的眼神,做出吃惊状,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让文霞姐干那事?”
“不是你让,是你需要我干吗?”陈文霞的眼神中露出责怪,意思是你怎么连这都听不懂。
他这下正懂了陈文霞的意思,这是想利用跟曹县长拉上那种关系后帮他的忙。他心里暗暗感谢陈文霞,可曹县长已不需他这样去巴结,就是需要他也不能明说啊。
轮到他的脸上出现责怪的神色,说道:“我怎么能需要文霞姐那样呢?他曹县长已经从我这里得到了足够多的好处,我让他办啥就给办啥,文霞姐可千万别为我去做那傻事。”
“嗯,明白了。”陈文霞点了点头说罢,帜热地盯着他又道,“凌子,我还想留下,也想跟你好!”
“不行啊文霞姐,他们都对你眼馋的眼珠子要掉下来,若知道我跟文霞姐好了,那我还真的没活路了。文霞姐,好好帮我负责这里吧,尤其是小舞厅,一瓶酒就是好几百元上千元,让别人管我不放心啊,好吗?”
被陈文霞勾起了欲火,他忍不住装出安慰的样子抚摸了陈文霞的俏脸,陈文霞抓住他的手,贴在脸上轻轻抚摸点了点头。
两次过后就该第三次了,这第三次就是凌霄这次从壶州回到武兹的当天下午,他为了一位贵客上门而他恰巧不在感到遗憾,在找到陈文霞询问情况时,陈文霞第三次向他发起了进攻,也不知这次他能不能把握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