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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小姐也利用（中）

位小姐叫张宁宁，凌霄最先主意到她的时候，是第三会。

那天，他们六个人从洗浴中心出来，先叫了几个上次相熟的小姐到餐厅陪酒，在酒桌上欢闹罢带着小姐们返到夜总会要接着开心。走到包间吧台还准备要两个小姐，因为凌霄和许胜明还没有小姐，可吧台前正有一位中年男人跟领班小姐嚷嚷，要换一个小姐。

这人要的小姐也站在旁边，神情有点尴尬还带出委屈的样子，凌霄看这小姐长得很不错，奇怪这样的小姐中年男人为啥不要？

这中等身材的小姐苗苗条条的，穿的也不是那种很暴露的纱裙，清秀的面容看上去挺有气质的，是凌霄来这里第二个让他看对眼的小姐。第一个就是吧台的这位领班小姐，相貌身材风度气质都算一流，他们那几个也是这看法，可人家不陪客人，而且据说是这里老板的情人，人们只能看着眼馋多看几眼了。

他们带进来的一位小姐，跟他们悄声骂道：“妈的，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什么玩艺！当客人的钱是白给的吗？”

小姐骂的这话让他们明白一点，再听那中年男人跟领班小姐的抱怨后，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是嫌这小姐不开放，要换一个开放的小姐。

这里陪客人唱歌跳舞的小姐，每小时的台费是五十元，就是凌霄他们这几个老板给优惠的，小姐的台费也不能优惠，最多是在时间上优惠点，两个半小时按两个小时算。当然小姐不跟你要钱也行，可哪有不要钱的小姐？

一个小时陪客人唱唱歌跳跳舞喝喝酒，就赚到五十元，顶得上凌霄这局级干部七八天地工资，夜总会小姐绝对算是超级高收入人群了。如果光是陪着唱唱歌跳跳舞喝喝酒，那世上再没有比这好赚的钱了，但小姐这钱赚的也很不易，因为来这里潇洒的男人们不是傻蛋。她们必须要让客人们吃吃豆腐尝到甜头。一般都要允许客人摸胸甚至摸裆，有很多的小姐还允许客人伸进裙子里摸，而且不管什么样的客人，看在钱的份上，即使是看着恶心的人也不能拒绝。如果有地客人要亲嘴，就是带着满嘴酒气或吸烟的臭气，也得装出很陶醉的样子去接受。

但有的小姐矫情，这也不许那也不行。客人不满意当然要换小姐了。这类小姐一般都长得有几分姿色，就是矫情也有人愿意要。就像这位被客人赶出来的小姐，凌霄正好没有相陪的小姐，挺中意这小姐。悄悄问了领班小姐得知这小姐不出台后，便向领班小姐要了这小姐。这小姐就是张宁宁，但那时凌霄还不知她的真姓名。

他们头几次去夜总会都假正经，六个人要的是大房间，在一块热闹中也不是太过分，跟小姐地亲热程度一般是打情骂俏搂搂抱抱，最多是隔着衣服摸摸胸。就从这次起，在餐厅时海关的李江提议各自找房间吧，玩到两个小时后出来碰头回去。这提议当时得到大家一致同意。

凌霄带着张宁宁进了一间小房间，出于习惯问张宁宁要点什么？张宁宁挺客气的，只要了一听饮料，还是拣这里最便宜的。

在夜总会里花钱那是无底洞，同样地东西比外面成倍数地贵不说，有人为了在小姐面前显阔。会点洋酒，甚而是小姐撒娇使媚张口要洋酒，有吸烟的小姐还会张口要高档烟，一次消费几千元甚至上万元也不算什么。

凌霄他们几个，老板虽在这方面给优惠，但他们都是人精，在餐厅里舍得花，到这里一般给小姐要些普通的东西，就是有小姐张口，最多花个几百元。

张宁宁不吸烟。要的还是最便宜的饮料，这点增加了凌霄对她的好感。坐下来后，没等凌霄问，张宁宁就抱怨，说那个中年男人太不像话，非要到裙子里乱摸，因为不许就生气了。可这话听在凌霄的耳里像是在预警，隔着衣服随便可以摸，伸进里面不许可。

凌霄不是善类，来这里除了要跟那五个人拉进关系外，还要自己享受。来这里能享受什么？就是玩小姐啊，亲嘴他是不会干的，他担心小姐的嘴更是“车水马龙”地大通道。那事也不愿干，不愿到那“车水马龙”的地方凑热闹，所以听说张宁宁不是出台的小姐才肯要。

事实上，小姐不出台也不是绝对的，既然被摸被亲的事情都肯干，那事还有什么不能干的？只是有地小姐聪明，虽然宣称不出台，可那是为了掉客人胃口，让看对眼的客人心痒痒之后肯花大价钱。

凌霄来党校长的学问里，听到一句很经典的格言：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所受的诱惑不够。

当时他听了这话并经过自己的思考后，觉得是至理明言。

男人了解男人，尤其是官场上的男人，为了利益比婊子还不如，只要筹码够高，几乎没有不背叛的。他对女人也很有研究了，他的那些女人们，都可算得上是正正派派地好女人，可就是没抵御住他的诱惑，成为他的婚外情。

像张宁宁这种出来当小姐的，更是为了一个钱字，只要出的价码让她受到诱惑了，就不可能不出台的。别说是这里的小姐，就是漂亮女大学生还不照样沦落为他的女人？

可凌霄压根不愿与这里的小姐发生那关系，当然不舍得花大价钱诱惑张宁宁了，在与她跳舞时，只是搂得紧点，唱歌时则搭着她的肩膀，隔着衣服摸她的胸。而她好像有戒备，凌霄摸到她的胸上时，就轻轻捉着凌霄的手防止伸到裙领里，在衣服外随便揉摸除了不管还会送个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