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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染仰头对视，眼底的不服输坚定。

舌轻舔拭唇角的血渍，轻笑，“和我饶一大圈子，就是为了告诫我所谓的世俗之理？”

黑衣女子轻笑，黑色面纱随风撩起，她的容颜微微透出，竟极美。

“是是非非，万物俱念，有情似无情，这些，都是天命，包括你也是。”

话落。

转手之间，清晰可见黑衣女子手持拐杖，浮杖猛一挥，那些原本驱散四周黑压压的烟雾瞬间消失殆尽。

好独特的修为！

烟雾被驱散，隔空之下，千染撑地而起，走到黑衣女子面前……

抬手，猛地扯掉戴在女子脸庞的黑色面纱。

薄纱落地，随风蹁跹。

顷刻，脑海犹如被灌了灵水般四溢，身子猛地往后颤退。

“你的脸……”

闻言，黑衣女子不由仰天勾笑，诡异泣血，冷魅肃杀。

她伸手抚上容颜，唇扬起一丝诡异的笑意，“怎么，怕了？”

千染睨着她精致的容颜，摇头否决，“不，并没有。”

督上她的容颜，千染的脑海隐约闪过一丝熟悉感，仔细看去，那张精致的容颜没有半分瑕疵，原本被面纱遮掩住的侧脸上诡异万分，竟然刻画着蛇蝎交织盘旋之图，嗜血残忍，无情又骇人。

蛇蝎，这种图案竟然被雕刻在脸上，好阴毒！

黑衣女子指尖浮光微闪，原本落地的面纱重新收复在她手中。

抬眸，淡然瞥向千染，身影往后退去，背身冷道，“老身受人所托，天命所控，我们还会再相见……”

千染蹙眉，欲开口说话，眼前忽然逆转的戾气缠身。